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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末末闻言灿然一笑，“我知道。他说了。”

    最初，是她暗恋沈越陵，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什么都不能说。现在，沈越陵只属于她一个人，需要的时候自然要宣布一下主权。

    沈越陵跟水歌月有什么往事，柳末末没什么太多兴趣知道。他比她大了太多，经历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如想象中的那么单纯。若是她纠结那些，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没想到柳末末会这么说，准备好的客套话终究是没能用上。水歌月笑了笑，不再吭声。

    耳朵总算是清净了下来，安安稳稳地吃了顿早饭，她被请上了马车。马车里铺着波斯地毯，摆着软榻香炉，还有丫鬟垂着头半跪在地上，随时准备听候差遣。

    “见过小姐。”

    “青丝？”声音有些耳熟，柳末末略微想了想才叫出她的名字。

    “是，小姐还记得奴婢。”青丝抬头，目光有些复杂。

    原本她已经被调离族长的府邸，以为自己没什么机会再回去了，谁曾想只因柳末末要来沈家沟，她就被族长叫了过来。

    上次这位小姐来的时候，还只是客人，那么这次呢？她又是以怎样的身份呢？

    路途并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凡事敢挡路的，自然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实力也比那些所谓的高手强了不止一筹。

    好在沈家的这些护卫实力极强，几次交手，那些人没有讨到便宜，却又不肯这么放弃，只能这么毫无意义地纠缠下去。

    从头到尾，沈越陵一直坐在马车里看着，连面都没露。

    “喂。”柳末末半趴在沈越陵的大腿上，小手戳了下他的腰。

    沈越陵毫无反应，目光停留在车窗外。

    “沈越陵沈越陵~”

    “怎么？”大手把她的小脸抬起，沈越陵总算是分出几分心思在柳末末身上。

    “这些人不会一直追到沈家沟去吧？”这几天，来的人似乎更多了。柳末末心中隐约有些想法，可又抓不到头绪。

    “不会。”

    现在不过是相互试探而已，真正的杀招，还没有露出来。

    “原来你仇人这么多……”柳末末喃喃自语。

    “害怕了？”

    “我觉得有点吃亏。”

    她的话让沈越陵挑眉。

    “我好心收了你，还得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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