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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出来之后他才看见，水歌月面色发黑不省人事，而那几名护卫和他们抓的那个活口早已没了呼吸。

    “尸体烧了，立刻启程。”

    “是。”面对刚刚还跟自己说话，这会儿却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同伴，那些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流露。他们从成为护卫的那天就清楚，命早已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整个家族。

    柳末末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只觉得，很冷酷，她不习惯这样。

    水歌月中的是蛊毒，虽然可以压制，却需要沈越陵一直在一边看着。柳末末心里不舒服，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说什么，只装作没看见，自己坐在马车里，偶尔睡一觉，或者跟青丝聊天。

    这次事情发生之后，那些杀手似乎安静了下来，不再来找麻烦，所以他们前进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本想加快速度回到沈家沟，谁知水歌月体内的蛊毒越发厉害。要连续几个时辰一直给她输送内力，才能压制的下来。

    这些天，看着水歌月气色慢慢变好，而沈越陵脸色却苍白起来，柳末末几次想要开口劝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是人命，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可是，他这样，会让她心疼。

    给水歌月输入内力之后，沈越陵走出了他们暂时停脚的客栈，见柳末末站在院子里，小脸上带着几分失落，忍不住走了过去。

    “怎么了？”沈越陵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没什么。”柳末末要头，一把扑进他怀里，用力环着他的腰不肯开口。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不说，沈越陵也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她在担心自己，这认知让他心头一片火热。

    一个人久了，从来不知道被人关心也是一种幸福。

    “嗯，你要是变成病秧子，我就抛弃你。”小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

    “这么狠心。”她的话让他轻笑。

    “哼，你最好小心点，我可是很认真的。”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大手在她柔软顺滑的发丝间滑下，他的态度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语气郑重的又好像是誓言一般。

    “我回去睡觉了。”抱了一会儿，大概是腻了，柳末末把人推开，挥了挥手往客栈里面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沈越陵的神色才恢复原本的冷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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