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脱樊笼(2 / 4)
词唱曲的乐子。
今儿在赵洪升府里因惦记着宛娘,没吃几盏酒,便急巴巴寻了托词摇席破座的家来了,不想宛娘却睡下了,未免无趣,便在西厢那边让下人备了热汤,沐浴过后,唤了腊梅冬雪过去弹词儿唱曲。
腊梅冬雪今儿受了吴婆子一顿抢白,两人越发不服气,见这个机会,忙着收拾的十分妖娆去了,梅鹤鸣本就跟她俩不干净,见两人如此,哪还忍得住,搂着又亲又摸乱了一会儿,想着宛娘忌讳这俩丫头,也没整成真事儿,却不想还是带了幌子出来。
挥挥手让腊梅冬雪下去,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不过跟丫头玩闹会子罢了,你莫介怀。”让吴婆子另打了水来重新洗漱一遍,才坐回炕上。
吃了饭,等屋里没了旁人,宛娘才对梅鹤鸣道:“我虽跟了你,却是个实打实的寡妇,若有了身子,在这清河县却如何立足?”
她的话没说完,梅鹤鸣的脸色便沉了下来:“你想说什么?”宛娘咬咬牙道:“公子体恤,宛娘只求安生立命,再不求旁事。”
梅鹤鸣道:“你是不想生养爷的子嗣?”宛娘道:“公子的子嗣金贵,哪是我这个贫妇人受得起的,府里的夫人们该往哪里摆呢?”
梅鹤鸣不禁冷哼了一声道:“宛娘,我知你的心思,可爷不放手,你永远都是爷的人,旁的心思趁早给爷歇了的好,昨儿你累的很了,今儿晚上好生养养精神,底细想想爷的话……”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听着脚步声过了窗下,想来是往西厢去了,宛娘不禁暗暗冷笑,也着实松了口气,虽是无奈屈就,可眼睁睁看着梅鹤鸣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再跟她亲热,真膈应的不行,若今晚上梅鹤鸣还要跟她……,宛娘都怀疑自己会不会破功,亦或是直接吐他一身。
不过也知这不是长久之计,便是躲过了今儿,明儿如何应付,许是宛娘的运气到了,夜里大姨妈就来了。
梅鹤鸣觉得,自己对宛娘是不是太好了,好得这妇人越发大不识好歹,不给她避子汤,原是怜惜她,避子汤最是伤身,倒不妨自己一番好意竟被她当成了驴肝肺,进了西厢后,越想越气。
吴婆子刚才就在外间伺候,自是什么都听了去,这会儿见公子的脸色黑沉一片,想到宛娘,吴婆子又觉有些可怜,虽说跟了公子是福气,可这福气若长还罢了,若短,说不准就是祸事,宛娘虽是个大字不识的寡妇,难得却是个通透人,也是个正经妇人,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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