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会(11 / 12)
“我是听说的”,陈淞叹了口气,一脸认真:“说出来真丢人,我还是个处男呢。”
“那什么时候找个女人干干好了?”
“跑哪里找啊?我又没有女朋友?难道让我干妓女?”
“也可以啊。”
“上海妓女多吗?”
“哪里的妓女都多的。”
“那你能认出谁妓女吗?”
“太简单的事情了。”
“怎么认得出的”
“感觉啊,你不感觉,难道说妓女脸上写两个大字我是妓女,让你去干他吗”说完我大笑了起来。
陈淞也跟着我笑了,笑完之后就自言自语地说:“我太老实了,他妈的,什么时候真的要找个妓女干干也好。”
我和陈淞相逢甚欢,那天下午躲在车间内讨论女人讨论了整个下午。当天下班后陈淞和我一起回市区,在班车上的时候陈淞不停拉住我然后悄悄指着某个女人诡异问我那是不是妓女,过了一会儿又拉住我问旁边个女的是不是妓女,这样走了一路也问了一路,问的我烦死了。一开始我还煞有其事地给陈淞分析,到最后我一律回答:“是。”然后就听到陈淞无比感叹:“哇,想不到那个买菜的老太婆也是妓女啊!”
陈淞是上海市崇明人,2001年18岁的他刚过完成人仪式后就从一家医药学校毕业然后进了这家公司,从而避免了童工的嫌疑。公司给陈淞在药厂所在的农场租了间房子,月租20元人民币,陈淞第一天夹着草席背着棉从市区座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公车然后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差点以为公司给他分的是个垃圾堆,等累死累活的打扫了半天之后用手在刚刚擦洗过的家具上一抹,发现依然满手是灰,而天色渐黑,外面风声鹤唳,这个时候18岁的陈淞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脆弱趴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些都是陈淞后来告诉我的,后来我和陈淞成为了很好很好的兄弟,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陈淞说这些的时候我都有点感伤。
总之,陈淞的到来给我带来了不少快乐,有的时候下班了我不想回市区了就住在陈淞的宿舍里,下班之后我们到农场附近一个四川人开的小饭店点几上盘炒菜喝几瓶酒,然后站在公路上看附近一个纺织厂的女工,有的时候也会到大海边上转转,顺便对着大海呐喊几声以此宣泄内心的郁闷,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都非常的过瘾。
有一天晚上我们喝酒喝得醉醺醺的,陈淞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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