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面对(12 / 13)
跳了下去。
不幸的是:我并没有按照想象如愿跳到我们宿舍的阳台上,万幸的是:我也没有掉下去,我抓住了阳台人却悬在半空中,我浑身无力却也不至于掉下去,我悬在半空中休息了时突发奇想:如果我就这样摔下去,摔死倒也罢了,要是摔个半身不遂,不晓得童小语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服侍我下半辈子呢?
后来我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童小语,我本以为童小语要大惊失色,为我对她爱的连命都不顾的事实感恩涕零的,却没有想到童小语心不在焉地听完之后只是很为平淡地对我说:“你现在不是蛮好的吗?”
童小语说的这些话让我认为她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童小语的白痴还表现在其他很多方面,比如动不动就和我讨论爱情的真谛,一有空就对我说她最近又遇到了什么帅哥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而全然不顾我的感受,童小语几乎不再给我写mail,甚至连消息也懒得发,童小语认为每个星期可以见一次已经很好了,发消息又费力气又费时间,太不格算了。
我觉得很郁闷,我说童小语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想想你当初是多么热情啊,现在你突然对我冷淡我无法接受简直要崩溃了,你说你还爱我,你就这样来爱我吗?
结果童小语气势汹汹地反问我:“那你要我怎么爱?,苏扬你不要永远活在过去好伐?”
对于童小语的这种变化,我认定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在童小语身边才导致的,虽然N天以后我知道这种想法只是一种很可笑的愚蠢,可一如天下所有蠢人一样我不认为自己正在进行着一个很傻B的举动,我假模假样挣扎了几天之后决定向公司申请回到上海工作,我固执地认为,只要我回到童小语身边,所有的温情和海誓山盟都可以继续。
对于我的离开,最快乐的人当数那个上海老头,这老B破天荒亲自下厨做了顿“最后的晚餐”,喝酒的时候一边煽情回忆同住一个多月的快乐和温情,一边继续对我吹牛B,这个老头恬不知耻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我的师傅,对于这些话我只当放屁。
我是在2001年9月29日离开苏州的,对于那天的描述黄历书上是这样写着:有雨,土黄用时,地官降下,忌远行,冲龙煞北,宜诵经解灾。
那天苏州果然真的下了一场大雨,从凌晨蔓延至下午,暴雨停止后我拖着全部的行李来到火车站的时候突然感到内心深处的有一股浓郁的悲凉在缓缓蠕动,又是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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