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2 / 4)
抽泣着道,“您能知道我是对世朝倾心的就好,以后就是有人再作贱我,媳妇也认了。”
说罢,止不住心中以来的委屈,真真是捂脸嚎哭了起来。
她知道她做得不好,便是前次的吃食,她想着这伤是为世朝负的,心中也是有着几分自持,想着伤口疼要吃几口精细的,哪料无人见到她对夫君的用心,却都道她的难听话。
等父亲找她去说过话,她说她只是想让人知道她不是看上世朝的身份才嫁给他的,便是如今他不再是下任族长,她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他,她对他也是同样会生死相随,可回应她的是父亲怜悯的眼睛,与她道,“这是你的想法,便是为父,也要等你这样说明白了才能明了的你意思,你跟人要精细吃物,有谁能借此明了你对世朝的心意?”
司笑回去想了一夜,才想明白父亲所说的话。
可等她再想跟人好好说话了,却已无人搭理她了,便是冬雨这之前教她的大姑姑,每次见她都一脸不耐烦,不想跟她讲话。
她以为无人知她的真心了,哪想还是有人知,还是那个向来不喜欢她的婆婆。
赖云烟听她哭得头大,前面正门,刚进去的兄长还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但司笑的话着实讨好了她,就算不喜,也多了几许耐性,听她哭得差不多了就把袖中帕子给了她,叹了口气,又多叮嘱了两句,“以后便是想哭,回屋躲在被窝里哭,回你夫君怀里哭,要哭也要哭给会怜惜的人看,就别在我们跟前哭了,没用还惹人生烦,你道你委屈,哪个女子心中没点委屈?谁都不欠你的,你给人找了晦气还想让人对你有好脸色不成?”
“媳妇知道了。”司笑以前脑中只有诗词歌赋,以为冰清玉洁,不沾尘埃的一生才是她的一生,等挨到了西地,以为进了魏家就会好,可哪样比西行途中的艰难还要差,人人都在着急下一顿吃什么,天寒了要去哪弄厚衣才能不挨冻,她是主子,活得却连以前家中的奴婢都不如,为此她确也憎怨过,但她现在也在学着不给世朝添麻烦了,可是,一直以来,就是冬雨姑姑,秋虹姑姑所教她的话,她总是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体会,魏家内眷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最初也往往吓得她下意识就想逃,便是如今,婆婆说的一翻话,她也不是听了就懂,得记在脑海里,回去翻来覆去想几遍,才能明了一些,还得找父亲问,才能把背后的意思听个明白。
现在她确也有学乖,如父亲所教一样,不再说她不懂,不了,只是说知道了,回头不解,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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