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疾(3 / 5)
香的。
虽然也有和刘彻吵得脸红脖子粗、打得鼻青脸蛋肿的时候,但因着刘彻吵嘴时口舌未必能有他伶俐,打架嘛又不拘输赢、回头总肯伏低做小哄着他,韩嫣便从没真觉得刘彻不好过。
这些阿娇是尽知的,她还每常一边嫉妒刘彻能得韩嫣这么个肯为他做个睁眼瞎的傻子,一边又羡慕韩嫣能得刘彻那般亲密——
刘彻也哄过阿娇,但就是他最肯伏低做小尽温柔的时候,阿娇也总觉得不如对韩嫣的真心。
如今听了这话,馆陶尚端得住,阿娇其实十分不以为然。
只是看着韩嫣面子,到底没将“他真记着我们母女的好,能闹出卫子夫的事”之类的话说出口,勉强含糊过去罢了。
不过阿娇这人吧,要说她傻,其实也不傻,要说她聪明嘛,这心思却从来不屑掩饰,往往心里头才想了什么,便都写在脸上了。
是以她话没说出来,韩嫣一打眼也看懂了,又因“刘彻”合上眼似乎又睡着了、却不像之前皱眉梦呓流冷汗的,他心底也放松了些。
就有心思感慨这位皇后殿下,竟还是当年掐着腰、拧着他脸、硬是要他喊出足够好听的“阿娇姐姐”才肯放手时的模样,
再想着她虽彪悍泼辣依旧,可这种自个儿才不知道因着什么鸡毛蒜皮就能挠了陛下一脖子,却又不肯让外人欺负了陛下去、爆发起来在王太后跟前说的话也相当有水平……
这心就真的软了下来,便寻着机会要真劝她一劝。
于是,馆陶匆匆来看了女婿一眼,看着尚过得去,又匆匆回去侍奉母亲。
再回来时,便见着这偏殿里头,奴婢竟似都在外头,连阿娇身边贴身服侍的都站在门口。
门窗倒都大开着,连殿内的帷幔等物也去尽了。
是以里头虽然除了个躺着的皇帝,就是阿娇和韩嫣,却也还算光明磊落,不怕真有人将王太后那作死没口德的“娄猪艾豭”的污言秽语拿出来说。
——只是这两个,驱散了奴婢却说得什么?
馆陶心里存了疑,便止住了要高声通报的宫人,只悄悄儿往窗台外附耳细听。
却也不知道她听到些什么,毕夏震也睡过这一场谈话,但韩嫣却真是韩嫣,一场话下来,让毕夏震从此甚少遭受陈女士之鹰爪功、狮子吼荼毒不说,馆陶往太皇太后那儿尽心竭力又侍奉了一个多月,竟赶在太皇太后薨逝之前,拿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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