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4)
时她正好在旁边。”
王茵赶紧开口解围:“是我一定要跟来的,彧尧,你有没事?”说罢,她胡乱伸手抓住他那只受伤的胳膊。
王彧尧忍住剧痛,下意识双手握拳,咬牙闷哼了一声。
王茵听见呻/吟声,紧张发问:“是不是伤得很重?不然你怎么会打电话给辉佬。”
王彧尧一时语塞,脸色越来越红。
辉佬见状,关上病房门,识相退出病房,自己继续呆在里面,还不知明天得挨几顿打。
两人之间寂静了几秒。
王茵又说:“事情我全都知道,可是你怎么又同别人打架。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他猛地吸气,抬头看她一眼,用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回答:“当然不重。立刻出院都没问题。”停在这里,他脸色发红,又呸了一口继续解释说:“不是我想动手,我只是一时没留意,让那几个扑街占到便宜。”
王彧尧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要王茵见他这副落魄样。眼眶周围红中带青,眼皮上方缝着一道几公分的伤口,狰狞怖人,简直叫人看了心惊胆颤。还好王茵眼睛看不见,不然又不知道会怎么想他。
就算自己占了上风,却仍旧伤得不轻,他也不能在王茵面前失了面子。
王茵手指发抖,心情压抑无比,虽然看不见王彧尧伤在哪里,但也能猜到他伤势的严重度,她将盲仗放置一旁,顺势握紧他的手掌。
王彧尧的手掌还起了薄薄的茧子,摸上去有些粗糙。都是这些年他留下来的痕迹,以前在港时也没见像今日这样,多番与人发生纠纷斗殴。
她指尖摩挲在他指腹,语带哽咽说:“是我拖累你。”
也难怪这几日她心神不宁,原来还是有事发生。
王彧尧咬牙动了动身,一边伸手替她擦眼泪,还忍痛调侃她:“傻女,这又关你什么事,我没事的啦,医生同我讲,哭得多对眼睛不好,到时,我还得努力赚钱治好你眼睛。”
以前和王彧尧在温哥华时,王茵听他说得最多的是,你总是同我生气,埋怨我不顾你,但我不努力挣钱怎么供你读书。到如今却换成了这句,她听后,心中更加难受。
她止不住流泪,伸手难受地抹掉眼泪,喃喃说:“是我拖累你,真的,没有我,你不会像现在这样。”
没有她在身边呆着,即使不见得有多肆意风光,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力不从心。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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