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沙漏(3 / 4)
光|裸的背和姣好的侧脸,看她在最高点迷失,看她不能自已,动作加之更俱。
最后几记他连连顶到最深处,她终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他从她身后退了出来,嘴角慢慢挂上一丝冷笑。
身下躺着的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件事他两年前就了然于心。
可那又如何?
如果这是一个赌局,他也不会看到结果揭晓的那一天。
因为显而易见,无论她是不是,他都绝对不可能到那个不可挽回的地步才离开她。
应该最多没过一段时间的功夫,他就能彻底地厌弃她,看着她像她母亲一样孤独地自哀自怜、再无任何一个栖息之地。
而他自是绝不可能像他的父亲,他自负于从来就能把自己控制得滴水不漏。
***
而这没一段时间,一晃就是八年。
这八年,他看她呆在他身边无法自拔,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
可什么时候起他也越来越疏于算到自己…他不在她身边就根本无法安枕,看到她心情愉悦他也处之泰然,他会想将她的在意或者心愿送到她面前,只为看她望着自己那缠隽温润的目光。
肖安重回,他恐慌难忍、惊怒交加,却逼不得已用更迫切的手段将她屡次从自己身边逼走,幸好,他还能算到所有她可能的举动,再借着因她痛苦不舍的理由用只字片语将她带回身边。
而终于直到最后一次,她下定决心义无反顾地要离开他。
他绝不会忘记在天台上她身着薄裙眼含浅泪与他告别。
他终于在她身后肝肠寸断,那时他已经知道,这八年的梦,让他早已无力回头。
***
“傅先生,您上周末预约的检查还要做吗?”
电话里医生耐心又带着一点敬畏的语气在耳边,见他很久还没有回答,医生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您需要带另外一位同伴一起过来,血液检测的方法是最便捷的一种,我们会尽量快地将结果告诉您,您不用担心。”
他握着手机站在阳台里,而她正在卧室熟睡,晨色分外静好。
医院那边所有的手续和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他只要借带她检查身体的名义让人抽取好的她的血,所有她不应该知道的事都不会被她知道。
“不用了,帮我取消。”良久,他终于收起电话,重新走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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