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2 / 7)
沛阳寻思是戚晚意下的药,要害他对粉妆做出禽兽不如的行止,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奔出门就要去找戚晚意算帐,与神**失傻站着的季唯撞个正着,他急忙避让,不避还好,这一避,垂在身侧紧攥的拳头正好撞上季唯高耸的棍子。
“啊……”季唯一声痛呼,双手捂住裆部直不起身。
孟沛阳暗生愧,忽又瞠目,若是那物软垂着,即便拳头撞上了,不至于疼成这个样子的。
“季慎之,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走着路也能……”
走着路也能起反应,你怎么不用一天都搂着女人躺床上?
季唯疼得说不出话,勉强挪动脚步。太疼了,他得上医馆请大夫诊治,无法再找糼容一起去观花灯。
孟沛阳耸耸肩,伤了人家命根子,人家不追究,存点儿厚道罢,就不要再取笑季唯走着路竖起棍子的丑事了,先去找戚晚意算帐。
孟沛阳抬步要走,轿子里恰到了最是魂消的时刻,戚晚意一声尖锐高昂的嘶叫落进孟沛阳耳中,孟沛阳高高抬起的脚落了下去。
他可不像季唯什么也不懂,也不似季唯厚道,蹑手蹑足走过去,轻轻揭了轿帘一角看个究竟。
轿子里面粉香缭绕,桃红缎裙扔在一侧,上面半盖着深蓝锦袍,还有抹胸亵裤等物,两具红果果的身体交缠着。女子雪白的身子上伏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虽看不清面部,结合方才听到的吼声,孟沛阳也知道是谁了,不由得心花怒放。
许是阴差阳错戚晚意也中了药物,然后不知怎么的和李宗权做了夫妻之事。
以戚晚意的家世,想必不愿为妾,宁愿吃了暗亏也不会声张的。
孟沛阳在心中哼了哼,轻手轻脚奔回李府,揪起在门房里烤火盆的李府守门人。
“快进去喊上十几个人,打着灯笼拿几个铜盆出来,别问为什么,慢得一刻,我揍死你。”
“是是孟公子。”守门人连滚带爬往里奔。
明亮的灯笼照着,铜盆乒乒乓乓拍响,不等轿里享受余韵的野鸳鸯回神,孟沛阳一脚踩住轿杆,一手抓住轿帘用力一扯,把轿帘整个扯掉扔到地上去。
戚晚意愣愣地抬头,目光有些迷乱,她尚未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啊!戚小姐,怎么是你?我以为是贼呢?你……你这是和李伯父在做什么?你们……你们……”孟沛阳惊讶地大叫,声音非常响亮,把远处横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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