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部分(4 / 7)
满的苍穹。
而尊贵荣华的黑色真皮沙发处,静静坐着一个俊美沉静的英挺男子,他摘下那副金色边框眼眶,微用手撑着两处太阳穴,低垂着脸。
他的脸,忽暗忽明,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唯有那胡乱落了一地的烟灰,还有那只夹着烟的手指,轻轻颤抖着。
他是从来不碰烟的,何曾碰过。倘若换做平日,作为好兄弟的熙俊见到此景象,定惊讶万分地在那边大叫。
可是此刻,俊朗帅气的他,早已失了平日里的率性和活跃。一双英朗明亮的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痛苦阴影。他的右手早已伤得失去痛觉,只见那片优雅的墙壁处,尽是一片骇人的血迹,沿壁而下。
在这片静谧无边的星空下,谁也没有说话……
“裂,不要走……裂……”我大喊着。
睁开眼,是无尽的黑暗。我不愿开灯,仍被困在那个被裂抛弃的梦里。
自那天之后,每晚都是同样的梦境,总是撕心裂肺地疼着。
我只觉我的泪早已干涸,团膝抱着,捂着厚重的被子失魂地坐着。
慢慢下床,仍不愿开灯,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门,走到了孩子们的房间。可能是怀孕后期害怕着无边的黑暗,习惯了开着灯睡觉。两个孩子出生之后,竟也有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习性。儿童房,一盏暖暖的橘色灯,打在离两张小床最远处的角落。
我静静地站在床边,望着那两张熟睡的可爱小脸,心里那份难言的痛苦,撕咬着我。
想起白天时接到的两个电话。
都是妈妈打过来的。
我知道他们都是挂心着我。
许是我与廖北凯出席各种宴会的照片被刊登上了杂志。毕竟我们的背景和身份都是记者们最喜欢拿来制造噱头和话题的人物。
妈妈将我狠狠骂了一通,生气地无法谅解我勾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笑得那么美丽地穿梭于名流们找寻乐子的风月场合。
她一向都是偏疼于迟宫裂的。哪怕我才是她亲生的宝贝女儿。
尽管被她无法谅解地骂了,可我的心却是暖的,也唯有那一刻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却在接到另一个妈妈的电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酸楚,哭得几乎握不住话筒。
外界都渲染着我和廖北凯的风流韵事。他的“花名在外”,我的“寡妇独居”,干柴遇上烈火,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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