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4(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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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男人怀里抽泣,也不哭喊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哭。许久后止住了泪水,才抖着嗓子跟男人说想走回去。
薄欢不想坐车只用几十分钟就到家,她现在很乱,很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如果是步行,从医院回家有很远一段距离,现在还起了冷风,前一会儿暴.露的空气刮过一阵雪粒子。
景盛挑眉将疑惑压下,抚着她后背轻声安慰,让司机隔着段距离跟着。用指腹将女人脸上的水擦拭干净,秀气的鼻子被捏得通红。
他掏出根兔子糖,剥好后给她。
薄欢瘪着的嘴往下一弯差点又哭了出来,景盛总是对她这么好。她心乱如麻,男人会不会以为她是因为姐姐生病所以伤心痛哭,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对他撒谎。
以往香甜的糖在口里失去了味道,她尝到咸,很咸很咸的寡淡味在蔓延。
景盛走到她身前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头,“我背你回去。”
薄欢望着他的后背果断摇头,嗫嘴无言。
“阿欢,跳上来。”
男人刚催促完,两根细胳膊就圈上他的脖子,羽绒服光滑的面料有点冷,在他线条凌厉的下颚摩挲出温度。
薄欢没和以前那样直接跳他背上趴着,她像是被人抽了筋骨,浑身虚脱的无力,脑袋已经超负荷运转维持着仅有的清醒。
她就这样从后抱着他脖颈靠他宽阔的背上,如同僵硬的石雕。
男人由她抱了会儿,动手扯开她搭在脖子上的胳膊,握住一只冷冰冰的小手抄进自己兜里,率先朝前走去。
薄欢跟着他的步伐,保持着半步距离。
“晚上想吃什么?”他迎风问道。
满心愁思的女人愣了会,一时间大脑空白想不出到底要吃什么,只知道一定不能告诉景盛:今天她所知道的秘密。
风起的很大,两人衣服被吹得呼呼作响,夹杂着的雪子刮在脸上有些不痛不痒。景盛回身用另一只手将她羽绒服的帽子扯上来,领口高高的拉起。
“冷不冷?”他低下头问。
缩在帽子里的薄欢点头,瓮声瓮气道,“不冷。”
男人多看了她一眼,而后沉默地牵着她朝前走。
十字路口是红灯,景盛修长的背影停下,汽笛声里男人单手抖了支烟叼在唇边,掏出火机迎风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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