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4 / 7)
法,总之那个顽固的老家伙终于也有了妥协的时候。心定了,夕蕴也就更恋家了,白天就陪着从商和从凉玩闹,晚上就陪着越浩“玩闹”。
日子,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应该很好。可似乎,之前的所有宁静,只是为了之后的风雨做映衬而已。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杨钊开始频繁地出入展府,美其名曰是与越浩比较投缘,可是他却时常把浩园和东园搞错……
最后,这位随时有数十名侍卫跟着的监察御史,忽然说为了安全起见不便住官驿,要搬来展府做客几日。一来,能天天和展兄把酒言欢;二来,能方便了解扬州丝商诸多事宜。
展越浩没动声色,礼数上更没有丝毫地怠慢,只是展府近来很死气沉沉,尤其是夕蕴……她不明白为什么把房子割了一半让给别人住,竟然分文不收呢?好歹也意思意思收点租金嘛,做生意的也不容易啊。
因为这个,她连续三天没去饭厅用膳了。展越浩也没多说什么,只派人按时把饭菜端来东园,倒是杨钊,到了第三天,他终于忍不住来慰问了。
大老远的,杨钊就瞧见夕蕴正在花园的树下,仰头看着什么,很聚精会神,不禁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与她一块看,半晌都没瞧出什么端倪。
没多久,夕蕴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嚏,回头扫了眼杨钊:“你在看什么?”
“你刚才在看什么?”杨钊甚为不解,还在往树上张望。
“我吗?没看什么啊,喷嚏打不出来,我爹说如果喷嚏打不出,仰头看一会天就能打出来了。你看,刚才不是出来了么,舒畅多了,主要晚膳吃得太撑了。”夕蕴说着,卷起袖子,不住地用手扇着风,这天闷得,让她快要透不过气了,怕是要有一场雨了吧。
“哦?”杨钊哼笑了声,“刚才晚膳时,你房里的丫鬟不是跑来说你没有胃口么?”
“……可不是嘛,所以只吃了一点就撑了。”夕蕴结巴了下,见过咄咄逼人的,着实没见过这么拐着弯咄咄逼人的。
“是病了吗?”闻言,杨钊随口问了句,口吻里有关切,还顺手探了探夕蕴的额间,自言自语地咕哝着:“很好啊,我都比你烫些呢。”
这动作快得,让夕蕴几乎来不及避。她分明在他眼眸中捕捉到了玩味的笑意,明知道她的撒谎,他还配合得煞有其事。难得遇见比展越浩还会装的男人,实在令她咬牙切齿,有苦难言。
“杨御史怎么又来东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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