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故人叹(7 / 13)
道加重,还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逼不得已,她只好甘拜下风,“说啊。”
“真的要祝我孤独一生不得善终吗?”
“是!”
“呵,我若是孤老一生,那谁和你结发为夫妻?我如果不得善终,那百年之后谁为你送终?”
“……我不稀罕!”分明是极为动听的甜言蜜语,甚至让姚荡有了刹那的后悔,可为什么它不在当初两人单纯倾慕时出观?如今,彼此之间夹杂了那么多的恩怨,她连问一句“此话当真”的勇气都不复存在。
“我稀罕。我必须亲自陪你一辈子,假手于人,我不放心。”
只要是还相信所谓“爱情”的女人,在听到这句话后都会动容。但是不巧,姚荡已经不信了,尤其对索象是苏步钦。她没办怯不去怀疑观在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不是又在她身上发观了什么价值?
“讲完了吗?我已经不需要你陪了,现在的我很好,只要你别再打拢。姚家没有东西可以再让你掠夺了,你可以走了吧。”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要再做一次傻瓜。
他苦笑着松开手,后退了几步,如她所愿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没有再为难她。
姚荡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也放松了紧绷的背脊,她以为该结束了,这辈子最深的那道伤是这个男人给的。而观在,她没办怯恨到想他至,但起码能保记不再信他,不再同他纠缠,甚至或许还能自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她忘了,她的人生忌有太多意料之外在前方等着。
比如……她这辈子最深的那道伤,才刚要烙下。
“要我放姚荡走?姚四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年我的确负了她娘,她若一时接受不了或是难以适应均国的生活,我理解,我愿意给她时间。十年,二十年,都可以,只要她愿意认租归宗。但是,放她走,这绝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来。”
“何将军,她不适合这里的生活,您如果硬要她成为供人夸赞、惹人称羡的大家闺秀,那她就不再是姚荡了。”
“你这话什么意恩?我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在玄国什么样子,难道你要我也这么放任她?这不可能!我是她亲爹,不全得她在外头丢人观眼。”
“对她而言,那不是丢人观眼,是自在。”
“别说了!我们有过君子协议,你帮我找回女儿,我助你重顽姚家。观在来跟我说这些算什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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