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5 / 6)
是这种起因。就比如他曾经冒了很大的风险,结果只偷到一条风干的鲶鱼,据说只是为了寓意着年年有余……
“这样哦……”九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样似乎也挺说得过去的,只是……“不过师公,你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去偷卖咸鱼的镇宅之宝?你这个贼当得好没格调呀。”
他咬牙切齿地蹬着她,有股想立刻捏死她的冲动。好歹是被百姓歌颂了那么多年的侠盗,到了她嘴里就是个贼,还是个没格调的贼?!造孽了,他到底是为了谁才没格调的?
“因为卖咸鱼的在菊花宴上提到了你爹娘!”
“……”就为了这么个理由,他就跑去把人家的镇宅之宝给偷了?“可是师公,我们后来不是去给她治病报过仇了吗?”
“我偷白菜的时候怎么知道你那个七哥哥会对卖咸鱼的下药。”后来只是想想,既然药都下了,再报一次仇也没什么损失,她开心就好。
“我的娘哟,卖咸鱼的真是作孽呀!”
九金发出了由衷的感慨,表情看起来很哀痛惋惜,心里却觉得又甘又甜。她以为自己活得很痛苦,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只是无病呻吟,她根本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在不知不觉间其实一直被人宠着……
就这样,她到底还有理由颓废度日的?即使爱而不得,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哭也哭过了,发泄也发泄过了,九金决定往后再也不要随便流泪了,洒泪不如洒脱。
“我们回家了,好吗?”
对于九金来说,这句话胜过师公说一万个对不起。她可以为了“回家”两个字,忘记他刚才对她的所有坏。然后,傻乎乎地跟着他爬上马背,哼着小调,带上袭击不成反被猎的禽兽尸体,打道回府。
项郝一路默不作声,手从她的腰间绕过,紧握着马缰,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她。就是这么个傻丫头,近来越来越让他觉得束手无策了。单纯得很,轻而易举就能把她哄到破涕为笑;可惜她心底藏着的那个人那道伤,也让她变得异常敏感,三言两语,兴许就会伤到她。
“阿九。”他稍稍收紧了手间地力道,把她紧搂在自己怀中,唤了声。
“嗯?”九金停止了酷似哀嚎的小调哼唱。
“要多久……你才能忘了他?”
“啊?”这个复原期实在很难预料。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又也许一辈子吧。
项郝没有让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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