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1 / 7)
没出现,黄荣出现了。
黄荣说,跟你一起,老表都变得物质化了,最近说要买手机。
我没说话,沉默之后我就问他,你老表在哪里。
黄荣估计被迫接受我这个名义女朋友的身份,然后告诉我地点。
他每天晚上,在我们学校门口一条商业步行街里的一间还算大型的鞋店里打工。
一直到晚上九点。
我设想过的,设想过他是不是去扛钢条去了,是不是运煤气去了,是不是出卖灵魂出卖肉体去了,但不知道怎么的,真正看见他忙活,看见他把那副黑色眼镜用红绳轻绑起来,挂在胸前,我心中徒然烧起一把无名火,然后冲上前,拉起他就往外走。
可是……
我拉不动他。
他说,蒋晓曼,我在忙……
我想了想,几乎没有迟疑,就大步走到他们老板面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吐血大甩卖,买一送一!”
然后我就跟着严子颂一起干。
步行街晚上人很多,还可以见到同一间学校的熟面孔。只是试鞋的人多,买的人少。
有时在货仓里整理一堆一堆的鞋子,应付着各类顾客,试穿,招待,赔笑,然后再把试穿完的鞋子搬回货仓。
六点上班,九点下班,三个小时站下来,脚板酸涩不堪,说不累,那绝对是骗人的。
店里另外还有三个女店员,也属于大癫大肺,活泼开朗的,严子颂说话不多,所以有时顾客少点,空闲下来,她们就缠着严子颂问这问那。
我没管,我只和鞋子调情。
其实那天之后,我就没再主动和他说一句话,无论是上班时还是下班后。
他也是。
只是每天下班后,他会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一直把我送到宿舍门口。
然后默默地离开。
没开口说话……唔,很不可思议么?
是真的。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贞操?美貌?智慧?
都不对!是嘴巴,嘴巴啊!吃饭说话唱歌,亲爱的小嘴,没有了你,我怎么活?
可是一连一个礼拜,我和他没有一句交谈,无论其他女生对他说什么,我也没去捍卫主权。
我等着严子颂说些什么,譬如:我名草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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