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6 / 7)
你看。
我死给你看。
后来他们说,父亲一辈子都太顺利,一帆风顺的人生,在母亲的美丽、叛逆和强悍之前,输得一败涂地。
蓦地想起一本书名,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应该如此罢。
那天母亲突然走过来抱着他,他先是一动不动,只是被搂得不舒服了,就开始拼命的挣扎。但一直没有哭,其实父亲的逝去和母亲的怀抱一样,都让他感到陌生。
突然不知从哪冲进来的一群人,一个女人突然一把揪住他,一巴掌甩向他,被动的,他摔倒在地,脸颊顿时像火烧一般疼痛。
一张模糊的脸在他面前指着他说着,杂种,狗娘生的。
又是一个刺耳的声音重复,杂种,狗娘生的。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争执。
他头晕,然后默默的想,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以让人看清楚?
上学,放学。
上学,放学……
突然无法忍受,有一天他背着书包站到她面前说,我要离开。
母亲像是看穿了他什么心思,她用一种伪装过的温柔说,也好,我现在很忙,没空管你,你先去舅舅家住一下。
他说好。
舅舅家不大,依旧没有自由的感觉。
上学太远不方便,就换了所学校,依旧什么都看不清,戴上眼镜就头晕。
然而日复一日的生活让他觉得其实该做些什么,但一直只是想想,然后慢慢长大。
听人说,长大的孩子会叛逆,顶嘴,打架,惹祸,还有……
离家出走。
他跳过了前奏,然后说,我要离家出走。
出走,不过是出去走走。
大街上一个人慢慢的前行,总觉得那条路没完没了的长,走到脚很酸极痛,甚至不像自己的,没有知觉了就往回走。
路看不清楚,但方向却印记在心,一步一步还是回了舅舅家。舅舅没有说些什么,余凰戎说,你真牛。
那些个晚上躺在床上,脚酸痛得很难入睡,但这样也好,他终于清楚……
所谓痛的感觉。
在舅舅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淡忘那个他曾经喊妈妈的女人的模样,长到,他走完一条又一条的街,脚已经不会再痛。
后来舅舅搬了,太过漂亮的房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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