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3)
来,不知不觉,已到深秋。曾几何时,这树冠上也是满树的绿意昂然。
“丞相留步。”我回头,春陀正挪动他日间肥胖的身躯,向我这边走来,“皇上要您过去呢。”
“知道什么事吗?”我满心狐疑,不安的心绪越来越凝重。
“在发脾气,具体什么事,奴才也不知。”
走到宣室门口,便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竹简落地的声音。急急走进,发现满地的狼藉。
我忙躬身行礼。
“跪下。”我愕然抬眼,看到刘彻愤怒的眼眸,忙俯身跪下。
“今天的事,你有何解释?”刘彻恼怒的语气迫满整个宣室。
我一愣,旋又明白,原来他认为走漏消息的人是我,“皇上心中,臣就是这样的?”
他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那你昨日去老太太那里是说什么去了?你什么时候和老太太关系那么好了?”
他竟然派人监视我,一阵悲凉渗入心髓,我用赤诚之心对他,可他竟然……立时明白窦太主为何昨日莫名其妙的拉我过去说话,心下此时一片彻然,她知道赵绾王臧好处置,而我,卫绾,帝师,丞相,却只能凭皇上的手除去。既然她存心陷害,一定什么都布置好了,那么,我再解释,再者,我已无力再去辩解什么了。多年的情谊,竟这么轻轻易易的就结束了。一阵苦笑,只说了一句,“紫馥听凭皇上发落。”
话音落下,宣室死寂沉沉,过了好一会,刘彻冷冷的声音迫入我的耳膜,久久未能散去。
“那么,卫绾死刑,其他卫氏亲族流放边陲。”
廷尉属大牢内,我一个人坐在狱牢的一脚。想不到有一日我也坐牢,而且是被刘彻。史书也有错,卫绾竟是死刑。初始的恐慌已被失落替代,掏出怀中揣着的那个蓝色香囊,香气依旧,微蓝隐隐闪动,只是物是人非罢了。轻轻将它放在地上,一切都已结束了。因为他象郅,所以我也象对待郅一样的对他,可是,他不是郅,他是一个与我的时空不相干的人,他是刘彻,是我想的太简单,是我心里的一点小小希冀在作祟。现在,应该是我彻底清醒的时候了。在他的心中,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谁阻止,谁就会被踢开,他不是郅,所以他不会象郅那样对我。是我错了。轻轻闭了眼。隐隐有水滴落地面的声音。
忽然听到牢门锁链细碎的抖动声,我睁眼,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男子正在牢门外开锁。我刷的站起身来,开锁后他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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