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6)
看她神情一变,立刻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成功的把“你果然是知道的”这几个字消灭在她的喉咙里。
杨雪的头“咚”一声撞上桌子,那表情说是痛心疾首都不够形容:“你,你真是……”说着她发现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她,长叹一声后说:“我都不晓得怎么说你才好。”
“所以你就乖乖看你的书吧。”苏措平静的指了指她的那沓考研真题。
开学之后不久,新生也陆续报名了。苏措在团委老师的要求下和其他两名大三的学生去给新生作报告。大教室里那些年轻的面孔叫苏措不甚感慨。不过私心苏措也觉得很有成就感,听到新生们毕恭毕敬的叫师姐,有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极大欣慰。
自由提问的时间里苏措成了大热门,其他两名男生基本上被忽略了。林林总总的问题让她应接不暇,也暗暗纳罕,好像自己念大一的时候也没有人会提这么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果然是三四年一个代沟么。
大四上学期基本上是所有考研学生的噩梦。苏措是真的体会到了。邓歌基本上也是报送了本校的研究生,闲得人都懒了,除了睡觉上课就是上政治论坛灌水,在网上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还时不时的跑出去见个把网友;卢琳琳也打算考研,跟杨雪一样上自习上得天昏地暗面目无光,有时候比苏措回来的还要晚。
因为保研的缘故,苏措这段时间除了出没实验室还时常出没院办,填着一大堆的申请表格等等。如果是保送本校,决不会这么麻烦;每个学院都打算把好学生留住,自然不会愿意放人,可是保送外校的手续非常繁琐,时不时的还给老师叫去谈话,苏措给郁闷得达到焦头烂额的程度。尤其在她知道白际霖也要找她去谈话的时候,头一下子大了数倍。
白际霖压根就没想到苏措不在华大上研而去西部那所研究水平和艰苦条件同样闻名的研究院。他一席话劝得是深入肺腑,苏措一字不拉的听着他说出的每句话,感慨万千,最后笑了一下,说:“高中的时候,我读过一本书,讲那些老一辈的科学家在国家成立早期的艰苦工作。他们都有自己的专业,但是为了国家的任务,说了一句愿以身许国,义不容辞的到了最艰苦的地方,大部分人默默工作到去世,许多年都没有人知道。他们也不在乎。”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可是这些话就那么顺理成章的从嘴里跑了出来,简直不受她的控制。
看到苏措说话时那坚定的神情,白际霖想起很久以前也曾经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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