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噩梦(7 / 8)
没有说完,胡笙便使劲朝她扇一嘴巴。
可怜的李珍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她跟这个蠢人离了婚,赢得了女儿晓西的监护权。胡笙开始跟踪她。李珍的对策是申请限制令,这张纸的作用,就如许多受虐的妇女告诉你的,好比撑把女用遮阳伞阻挡飓风来袭。最后,胡笙再次在大家好超市门口辱骂和殴打李珍。李珍的鼻子,嘴巴,眼睛都被在冒血,他还抓起她的头发,拖着她使劲往超市门口停的一辆运货车撞去,鲜血瞬间从李珍的额头滚落下来,她在瞬间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蠢蛋胡笙被捕入狱了。
安娜看着胡笙,想着他被抓的那个画面。“后来呢?”她问道。
“你听说过在法国和比利时的壕沟战吗?”
“没有。”
“在那场拉锯战中有好几百万人丧命,只为了抢夺几英里的泥巴地。”胡笙把那些小的药瓶全部摆放在木柜子上,边放还边摇晃。“没有药了。”他突然说道。“我得去趟医院。”
“你还没有说完。”安娜叫住他。
“我是一条命,我比泥巴值钱。李珍那个贱婆娘说我连泥巴都不如。”胡笙啪的一声关上那个柜子,转身冲到安娜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安娜,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被莫名的仇恨掩盖。安娜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脖子,万分惊恐的看着他。“******我该弄死她。”
胡笙出了那间破烂的屋子,锁上门,门口一条大黄狗朝他嚎了两声,“畜生。”胡笙恶狠狠的瞅了一眼那狗,朝它砕了口,那狗便蹲下了身子,再没有了声音。
这是一间有些古老的房子,周围也没有其他的建筑,唯一与这房子有关的便是那门前不远处的一口土井,压水阀已经锈蚀了,风一吹那手柄上的铁锈便掉落到井里。
胡笙跨过那口井,穿过长过他膝盖的野草,朝阑珊走去。哦,那或许不是阑珊,是一面土墙,上面长满了藤蔓。他走到那藤蔓周围,四处寻找了一翻,最后在一个红色的不知名野花后面发现了什么,他使劲的扯了扯,然后藤蔓便朝两边蔓延开了,裸出一扇已经锈蚀了的铁门。他打开那扇铁门,跨了出去,他回头看了看围墙里面的那个破烂的小房子,那件小房子看上去就像伏地魔的住所一样,黑暗,肮脏,充满邪恶的气息。
哐当哐当哐当哐当
屋内传出击打铁链的声音,胡笙阴沉的看着那间屋子,嘴角微微上扬。
没有服药的安娜清醒了很多,当胡笙离开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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