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6 / 6)
的方式——无论在假想中还是现实中——就是“放逐”。“帕斯纳今晚回意大利。让他从精英队带一组人走吧。”
沙姆龙摇了摇头。“他是我的人。我会把他送回家。”他顿了一下,“而且,帕斯纳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什么?”
“通知意大利人我们破解不了那张光碟。”
勒夫从来不愿意第一个离开房间,此刻,他从椅子里站起身来的样子显得很是别扭。沙姆龙抬起头来,看到总理正望着自己。“事情结束前,他得留在这儿。”总理道。
“他会的。”沙姆龙说。
“或许我们应该给他找点儿事干,好打发时间。”
沙姆龙点了点头。他已经找到了。
伦敦
寻找加百列的任务和寻找罗马屠杀案的罪犯一样紧急。加百列从不透露自己的行踪,而且也不再受情报处控制。所以,当他神不知鬼不觉就离开了威尼斯时,大家并不奇怪——至少沙姆龙不奇怪。事实上,他去了英国,去探望他那住在萨里郡一家私人心理诊所里的太太莉亚。不过,他的第一站还是新邦德街。在伦敦画商朱利安·伊舍伍德的邀请之下,他参加了邦瀚斯拍卖行举办的早期绘画大师作品拍卖会。
伊舍伍德先到了拍卖行。他一手拎着一个破旧的公文包,另一只手掩着巴宝莉风衣的领口。另外有几个画商正聚在大厅里。伊舍伍德随口问候了几句,便直奔衣帽间。脱下湿透的风衣后,他走到了窗边。伊舍伍德身材高挑,行事谨慎,穿着他惯常参加拍卖时的行头——灰白条纹套装和总能带来好运的红领带。头发是用心吹过的,为了盖住秃了的地方。他在窗户玻璃上照了照自己的脸。陌生人看到这张脸,或许会认为他宿醉未醒,或至少是微醉。事实上并非如此,他清醒得很,脑筋和他母亲的舌头一样尖锐锋利。伊舍伍德掳起法式袖口,看了看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