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5 / 7)
少要等上三到四个小时。自杀式袭击者为巴以边界的两边都带来了无限灾难,为此付出代价的其实是那些诚实的巴勒斯坦人——想在以色列找一份工作的工人,想卖掉农产品的农民,等等。
加百列望着检查站前的隔离带。
“你觉得怎么样?”约拿坦问。
“显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
“要我说,那是我们美丽土地上的丑陋伤疤,是我们的新哭墙,比之前的那堵要长得多,而且它还有一个不同,就是两边的人都在哭,可是恐怕我们没别的选择。我们可以靠情报工作尽可能地减少自杀式袭击的发生,但是我们不可能完全制止他们。我们需要这条隔离带。”
“但这不是我们建它的唯一原因。”
“是啊,”约拿坦说,“它建成后,我们就可以转身离开,不再理会那些阿拉伯人。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这么恐惧。他们希望继续和我们这样对抗下去。这道墙可以让我们脱身,这是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事。”
他们从1号公路转向60号高速公路。那是一条穿过灰蒙蒙的约旦河西岸、通向北方的黑色沥青丝带。加百列上一次去拉马拉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和现在一样,他戴着以色列国防军的头盔,坐在防弹车里。占领早期,这里还是相对安宁的——事实上,加百列每周最大的挑战,就是找车带他回到耶斯列谷的母亲家里。对于大部分西岸的阿拉伯人而言,约旦占领的结束让他们的生活质量显著提高。以色列人的到来振兴了经济,方便了用水用电,同时还普及了教育。曾经位居世界最高的新生婴儿死亡率急剧下降,而世界排名最低的识字率则快速上升。受到激进派伊斯兰教徒以及巴解组织的影响,西岸陷入了无边的硝烟之中,同时也让以色列国防军天天与扔石头的孩子们为敌。但对于加百列来说,军队的工作在很大程度上让他习惯了沉闷的生活。
“你要去见那个‘事不关己’的人了?”约拿坦的话把加百列的思绪拉回了眼前。
“是你父亲安排的。”
“他已经七十五岁了,却还是喜欢玩操线木偶游戏。”约拿坦笑着摇了摇头,“他为什么不退休去透透气呢?”
“那样他会发疯,”加百列说,“也会把你可怜的母亲逼疯。对了,他让我向你问好,他想让你安息日的时候回太巴列。”
“我要工作。”约拿坦迅速回绝了。
工作。看样子,约拿坦早已找好借口回避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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