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6)
“很难说,但她的阿拉伯语堪称完美。”
“口音呢?”
“传统口音。约旦上流社会,可能是贝鲁特或者开罗口音。她管哈立德叫托尼。”
“姓什么?”加百列冷静地问,“在哪里?”
“我不知道,”亚维什说,“但找到这个女人,你们或许就可以找到哈立德。”
12
特拉维夫
“她自称马德琳,但只有她扮演法国女人时才用这个名字。如果要扮演英国人,她会改名叫亚历山德拉,意大利人的话就叫露奈塔——小月亮的意思。”
纳坦看着加百列,眨了眨眼睛。他的头发束在脑后,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根部,马利布冲浪上衣上破了几个洞。关于纳坦的穿衣打扮,雅科夫给加百列打过预防针。“他是个天才。从加利福尼亚理工大学毕业后,美国和以色列的每家公司都想和他签约。他和你有点像。”雅科夫的口气里透出了一点嫉妒的味道。
加百列望向纳坦这间玻璃办公室的外面,明亮的地面上摆着很多电脑桌,每张桌子前都坐着一个技术人员。他们大部分都很年轻,而且大多是阿拉伯国家的犹太人。他们是以色列反恐战争中沉默的斗士。他们从来没看到过敌人的脸孔,从来没强迫过敌人背叛他们的人民,或对敌人进行过审讯。对他们来说,敌人就是铜线中的一股电流,或是空气中的一声低语。纳坦·霍非的工作是监控外界和以色列之间的所有通信,这看上去简直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电脑完成了主要的“进攻”工作,从某些词汇、短语或者已知的恐怖分子声音中截获信息,但纳坦依然将自己的耳朵视为他兵工厂中最可靠的武器。
“我们不知道她的真名,”他说,“现在她只是572/B号声音。我们截获了她和阿拉法特之间的五次通话。想听听吗?”
加百列点了点头。纳坦点击了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图标,录音开始播放。在每次电话中,那个女人都假装是外国的和平主义者,打电话支持这位进退维谷的巴勒斯坦领袖,或是表达对近来犹太复国主义者暴行的谴责。每次对话都会提到一个叫托尼的朋友的名字,这和穆罕默德·亚维什提供的信息完全吻合。
“她的阿拉伯语非常好,但她不是阿拉伯人。我猜她是法国人,应该是法国南部,有可能是马赛。教育程度非常高,也很有魅力。她的臀部还有个小蝴蝶纹身。”
雅科夫突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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