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6)
的《共和国报》正躺在门厅的地板上,第六版有一张意大利名车的大幅广告。仔细一看,加百列发现这张图片是从其他地方剪下来贴在这一页的。他剪掉这一版的边缘,发现两张纸中间夹了另外一张纸,上面写着密码。读过之后,他马上把它放在水槽里烧掉,随后便又出了门。
在康多托路,他买了一只新的行李箱,又用一小时买了适合他下一个目的地的衣服。他尽早回到了安全屋,以留下充分的时间整理行囊。两点钟,他搭着出租车来到了菲乌米奇诺机场;五点半整,他登上了飞往撒丁岛的飞机。
加百列的飞机滑向跑道时,阿米拉·阿萨夫刚来到斯特拉福德诊所的大门口,把胸牌递给保安检查。他仔细地检查之后,让她进了大门。她拧了拧摩托车的手柄,快速开向诊所。艾弗里医生开着他的银色捷豹轿车驶向门口,正要离开。她按响喇叭,向他挥了挥手,但他完全没有理会,从她身边绝尘而去。
员工停车场在后院。她踢上脚支架,从后面的小箱子里拿出自己的背包,把头盔放了进去。两个刚刚下班的女孩正要回家,阿米拉跟她们道了别,用胸牌打开了员工入口的大门。大堂的墙上挂着打卡机,她找到了她的员工卡——从最下面数第三个格子一一把它按在了打卡机上:下午五点五十六分。
衣帽间离大堂不远。阿米拉走进去,换上了制服: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鞋,桃红色的束腰短上衣——艾弗里医生认为这种颜色会舒缓病人的情绪。五分钟后,她到护士长办公室报了到。漂染着金黄色头发、涂着大红唇的金杰·霍尔抬头对她笑了笑。
“新发型,阿米拉?真好看。上帝啊,我要是能有你那样的一头黑发,让我怎样都行。”
“可以,不过你得同时接受棕皮肤、黑眼睛,还有随之而来的所有麻烦。”
“哎,别胡说。我们都是护士,拼命工作就为混口饭吃。”
“是啊,但外面可不一样。有什么要我做的?”
“李·马丁逊。她在阳光房里,把她推回房间睡觉吧。”
“那个大家伙还在看着她?”
“那个保镖?还在呢。艾弗里医生说他要在这儿待一段时间。”
“马丁逊小姐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需要一个保镖?”
“机密,亲爱的,绝对机密。”
阿米拉沿着走廊来到了阳光房,房间里湿润的空气如同一条潮湿的毛毯盖在她的脸上。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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