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 / 7)
“在营地?”
加百列点了点头:“他们是法塔赫的人。他的妻子也死了。”
“很好。继续。”
“他有个女儿,后来去了欧洲,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她去哪里上的学,学的什么,住在哪儿,情人是谁。”
“她叫什么?”
“不知道。”
“多大?”
“三十岁出头,我猜的。法语非常好。”
“为什么要查她?”
“我们认为她和里昂车站的爆炸案有关。”
“她还活着吗?”
加百列摇了摇头。阿苏里转头望向窗外的海滩,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所以你认为只要弄清这个女孩的背景,你们就能找出背后的主使,找到幕后黑手?”
“差不多,阿苏里。”
“我应该怎么跟那个老人说?”
“随你的便,”加百列说,“只要弄到我想要的信息就行。”
“那个女孩,”那个黎巴嫩人问,“长什么样子?”
加百列拿出他从酒店房间带来的一本杂志。阿苏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杂志,最终看到了加百列在“忠诚号”上画的那幅素描。
“这就是她的样子,”加百列说,“一模一样。”
纳比尔·阿苏里有三天时间都没有跟他联络过。加百列还以为那个黎巴嫩人不是拿着那两千块定金逃跑了,就是在去艾因赫勒韦的路上被杀死了。可第四天早晨,电话响了,是阿苏里。他是从贝鲁特打来的,说中午会到棕榈滩酒店吃午餐。加百列挂断电话,然后到海边跑了一会儿步。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恢复,身上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跑完步之后,他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他来到泳池边的餐厅时,阿苏里已经在喝他的第二杯香槟了。
“真是个鬼地方,迈克。人间地狱。”
“我给你一万块可不是为了听艾因赫勒韦的情况报告的,”加百列说,“那是联合国的工作。你找到那个人了吗?他还活着吗?”
“我找到他了。”
“然后呢?”
“那个女孩是1990年离开那里的,她再没回去过。”
“她叫什么?”
“费拉,”阿苏里说,“费拉·阿勒-塔马里。”
“她去了哪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