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六章 未知的偏差(2 / 3)
不是给了北魏入侵的机会?”
那人笑道:“就是要给北魏入侵的机会啊,倘若局面大乱。也只有公子醒来这一途才能稳住局面,以倾国的安危来威胁天如镜,这岂不是更妙?”虽然他尚且不知道在这个无解的死局之下,容止打算如何扭转乾坤,但是他对容止有着莫大的信心,只要容止说可以,那么便一定可以。
以一人或者几人来权衡,这个价值太小了。也太微不足道了,容止直接将整个国家作为自己的人质,以此来威胁天如镜,而倾国混乱的局势,这绝不是天如镜能够凭着一己之力扭转的。
结合各方面的讯息,容止细细研究过天如月与天如镜的行为模式,发现唯一能动摇他们的,便是这江山大局。他便以这所谓大局来一场豪迈赌博。
那人低下头,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每当审视容止的全盘计划,他便打心底地感到敬畏,容止和他的差距。并不是对待一件事的计谋高低,而是胸怀与器量的差距。假如他是一杯水,那么容止便是滔滔江海。
这手法手法狠毒而浩大,直接拿一个国家的前途,来赌自己的生死。
谁敢开这样巨大的赌局?
谁又能有这样的冷酷无情,他人生死,家国荣辱,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盘棋局,或者一份筹码。
那人正说着,忽然颈后一痛,他惊骇扭头,却见花错面无表情地抬着手,手指并拢成刀。
“我不能让你如此作为。”花错轻声道,“倘若容止还未获救,我也许会同意帮你赌上一赌,但是此时不同,纵然出身草莽,我也终究是南朝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掀起大乱,令北魏平白得利。”
他顿了一下,又道:“方才我没有跟你说,公主用什么法子换取了天如镜的出手,纵然你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如何感怀,但是她待容止至此,至少我要回报她一些。就算是为了公主,我也不能让你得手。”他是亲眼看着那过程的人,所受到的震动远比旁人要来得巨大。
他知道那人已经被他打晕,失去意识,此时该是听不到他所言,但花错依旧不住地往下说,好像不说话,便不足以平复他波动的心绪:“等容止醒来,我会向他告罪,但是我也要问他一些事,否则我心中不得安宁。”
“公主曾经有些话,却是说对了,我对容止所知,实在太少。”少得简直接近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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