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当初(2 / 4)
候陪了自己整整两天。
沈七爷说,他讨厌自作主张的人,因为他有更好的办法。
沈七爷说,他的人怎么可以在外边被别人欺负。
谢阮玉知道她在沈七爷心中的地位不及江娉婷,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次又一次的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的重要性。她做事自有分寸,除了沈七爷,更是不惧怕得罪所有人。渐渐的,沈七爷为了防止她出事,才多了更深层次的交流。
信任。这种江娉婷唾手可得的东西,她经过多久的努力才得到。
自己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最后却都怪在了她的头上。谢阮玉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的跳着,“你苦痛是因为你无能,你挣扎是你为你胆怯,你烦恼是因为你不满足。你千方百计的在别人身上寻找错误,然后拼命自我安慰,认为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难道药是我逼你下的?枪是我逼你开的?不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闭嘴!”江娉婷的声音有些嘶哑,眼眶赤红,仿佛有什么她一直坚信的东西被戳破了,她难得没了往日的温和,表情狰狞,目光淬毒,“就是你,要是你当初死了就好了。”
她的喃喃着,似陷入了疯魔,“穆度年那事是我太心软,我不该告诉七爷的。”
穆度年,谢阮玉眉头紧皱。他闯入绣楼的事又重回脑海,那一天,江娉婷不在。导致她一直以为是沈七爷引来试探她的,一点都没往江娉婷身上想,现在想想,怕是江娉婷动的手脚,那时候她还会犹豫会胆怯,怕是最后忍不住又告诉了沈七爷。
醉酒跨越了半个院子的穆度年,有备而来的沈七爷,以及全然不知情的自己。因为江娉婷最后的不安,这才导致了那晚他们三人诡异的见面。
沈七爷隐在暗处,眼神晦暗不定,桌上的枪支安静的躺在桌上,沈七爷看都未看一眼,反而不瞬的盯着她的袖口。他养了江娉婷十余年,她的一举一动都带了他的影子,再熟悉不过。
她如今的呆的地方遮挡物太多,无法一击毙命,看来是费了心思,不要把最大的筹码让敌人看见。沈七爷有些无奈,这是他教的。
“娉婷,我劝你一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谢阮玉依然站在院子里,不进不退,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都走到这一步了,还会收手嚒?”江娉婷笑出声响,弯弯的眉眼却没有丝毫笑意,“你能进来,就表示我活不了,做到这一步,七爷肯定容不下我。”
“那你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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