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2 / 4)
的深夜无疑能够让寂寞成倍成倍的膨胀,十四岁那年,每个只有灯光相伴的夜晚对她而言都是一次失眠。现在这样独自一人的夜晚,让她的心底也泛起波澜,像是回到脆弱的年少时,那样荒凉的一个人走在沙漠里,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食髓知味,食髓知味。若是从不知道多出一个他的精彩,或许这样的夜就不会那么难熬了,每次一个人朝着回路走去,也不会体会到一步步都像走在刀尖上的痛感。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却在一年四季轮转过后去习惯他的不在。
夜空中掉下来的那些冰雹像是砸到泉眼一样,惹得她思念迸发不止。
不知过去了多久,冰雹已经停止了,屋外慢慢的下起雪来。许南音转着手上装着热水的玻璃杯,水热的有些烫手心,冰冷的血液从手心流过,带着躁动的热意回转回心脏。她体温偏低,这样的冬天一夜过去被子都还是凉的,以前会有热水袋,现在,熬着吧。
想到这,许南音就轻笑了一声,这样都是她咎由自取。
孤枕,孤枕,拥被难眠。等到天将明的时候许南音才眼皮沉重的睡过去。
之后出院,学业结束,有不错的事务所向她递来橄榄枝。远在北京的唐尼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打算,她穿着学士服穿梭在满是异乡人的校园里,回头一看,恰巧看到绿茵场一个华人跃起对着镜头灿烂一笑。
她眯了眯眼,对唐尼道,“我回国。”
她是个不会缅怀过去的人。在漫漫时光这头回头看去,陪伴她的永远只有一盏孤灯。这样的过去又怎么能够吸引她,还不如期盼自己能够把握的以后。她就是这样想着做着,然后遇上了江一祥,然后分开,固执的朝前走,没走几步却发现她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个人就在她身后,要她怎么往前走的了!
江一祥醒过来就看到身边的人眉头紧锁,像是被困在梦魇里。他轻手轻脚的把她抱进怀里,许南音闭着眼睛动了两下,埋进他怀里睡的更深。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的人现在却是睡的人事不知。江一祥轻抚着她铺在枕面上的发丝,南音的头发细且软,稍微长一点就容易打结。她总是很苦恼的用手去分解开,他每每看到就忍不住拿过她手里的梳子,耐心的一下一下的梳顺,而她也总是回头冲他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
她说,“我的头发从来没有这么长过,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江一祥总会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含笑道,“想要剪吗?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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