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思潮(2 / 3)
家窑的男人怎么死的?还不是要劫所谓白道人物所保的镖吗?他们虽然有罪,但也是为了生存。为了生活而做出一些事情来,也应该有人理解……他们死了,但那些孤儿寡妇却是无辜的,他们应该好好地生活,教导下一代,让他们务正业,做好人。若没有钱,那些孩子长大也会当强盗的,那么这个世间就永远有强盗……”
望着如血的晚霞,他心潮起伏“‘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为什么明知这个王朝日渐没落,当权者还不采取措施去补救?”
“大哥,你想什么?”小胖见他一直没说话,以为他恨自己刚才说了些不妥当的话,“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们确实需要帮助,因为他们很可怜。”
“不,他们一点也不可怜。因为他们靠自己的双手干活,靠自己养活自己。虽然他们还是半饥半饱,衣不闭体,但比起那一班养尊处优,好吃懒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可怜虫要强得多。”
“嗯,”小胖说,“我懂了。”
“你懂了些什么?”
“我懂得他们很可敬。”
“的确如此!”他微笑着说。
在无尽的旷野,忽然响起了宛转悠扬的哨声。
这哨声在司城听起来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有多少年没听这样的哨声了?”他问自己,但每每听来,就会勾起他无尽的思忆。
他记起在儿时,他会时时吹着用野猪牙雕刻而成的骨哨给一个小女孩听。小女孩也嚷着要他教她吹哨子,于是,他就教会了她。
可是,后来她却离开了他,只带着他送给她的那个骨哨。
自此以后,他就再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的消息。
“她怎样了呢?还在想我吗?结婚了,生了孩子?”他一想到这,就皱起眉头,心也在抽促。
听着哨声,他倍感“一声声入两眉愁”的滋味。
他轻轻叹了口气,和着哨声,唱起了李白的《长相思》:
“日色欲尽花含烟,
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
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
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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