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过竹篱笆,来到屋门前。(2 / 2)
道理。”
“天好像要下雨了。”司城抬头看看天说。
南边正飞来一片乌云,将淡淡的月光掩没了。
“下就下呗。”小白顿一下又问,“方才的白屋婆婆是谁,她好像认识我。”
“她不是婆婆,只是她易了容而已,其实她比你大不了多少。以前,我向她提起过你的名字,方才她见到了你,有点意外而已。”
“你经常对你的朋友提起我吗?”
“不是的。”他道。
她从心底里叹了口气,有点失望。
司城忽然拉着她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过,我常常在心里想起你。”
她的手微微缩了一下,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我……我也是……”她不胜娇羞地说。
“我知道!”他动情地说。
“你知道?”
“对,由我们分别之日起,每当我想起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也在思念着我……你说,我说得对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欣喜的泪水不觉夺眶而出。
朝朝暮暮的挂念,年复一年的相思在瞬间化为滴滴珍珠,在情人面前倾洒,这是何等痛快!
“为什么哭呢?”他帮她拭去脸颊的泪水。
“我太高兴了,真的。”她笑着解释。
他们未曾有花前月下的甜蜜,也没有耳鬓厮磨的温馨,更未能朝暮相对、倾吐心曲;有的,只是无尽的思念与默默的祝福。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错的,真挚的爱情如同三四月的春雨,细腻缠mian,长飘天宇;却不会像六七月的雷雨,来去激烈,只得瞬间的滂沱淋漓,转眼即逝,匆匆得令人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