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1 / 21)
“踩在夕阳里”,揉着那…………
真绝,脚下那女的那张直咀在流口水,“猪哥”的“瓶塞”他居然流水了。
这种事如果要解释,只能说是“心灵感应”,如果用现代名词来说,大概叫“来电”吧!
再看过去,阿彬不由自主的一震,他看见一个人,这人是建平县一家大木材行的老板,阿彬撑渡船的时候就认识这个人,想不到也是武林中人。
他姓张,名泽德,跟那位张翼德三爷只差一个字。建平的人背后叫他张绝德,他有个“胡须公公”的外号。
年纪四十来岁,咀上抹石灰,白板,偏偏起个这种不相称的外号,阿彬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他股‘活儿’的“乌龟头”生了两撇胡须。
试想,这种长胡须的‘活儿’,塞在女人…………,那还得了,怪不得人家叫他绝幼呢!
果然是机器不在乎大小,而在乎机器灵不灵光,张泽德的“活儿”虽然不大,那两撇胡须可就威风了。
不过,他那对手竟是天生的淫娃,胡须公公在……虽然像“剧锅”似的磨擦,她却不肯示弱,非要让……补才肯罢手。
“笑呀……大爷,你那家伙可不得了……使我可又有点吃不消。”
“吃不消……”张泽德发出胜利的微笑。
“咯咯……”她也发出淫荡如波浪的笑声。
有人说:女人笑声比波浪还浪荡,这笑声的确来自海上波浪。
这番老张杀人重围,它不是老祖宗的丈八蛇牙,而是一个铜锤,这个钢锤好不威风。
左追右追,追得那淫娃的上下生烟,冒出了火浆。
但她生性非凡,那骚幽也像铜墙钱壁,老张左砸右追,仍然不能进兵城下叩关。
于是,老张施出他绝活,两撇胡须,左刷右抹,在其赤贝肉上猛力刷上去,那女的痒得难耐,才两腿弯弓一挟,开门揖客。
老张虽凶,但也只是程咬金三斧头,铜钻在里面才只盏茶工夫,就被溶化了。
老张僵旗息鼓,退出阵来。
阿彬原想离开马房,却被另一种声音吸住。
这女人呵彬见过,那是“满春园”的窑姐儿,秦攸贞说她叫“蛇吞象”。
蛇吞象今天可惨了,她遇到一条大蟒,这人的“活儿”不是直挺的,而是盘旋如蛇,蛇头昂起时她几乎要叫。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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