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7 / 19)
说,不许男人入内,则家叔岂不就是个男人?他又怎会住在谷内哩?”
阿彬笑道:“哇操!只怕举世之间,只有令叔可入算得上硕果仅存了。”
孟绍承突然轩眉笑道:“狄兄,那朝天谷中是否另有主人?家父告知兄弟之时,只说家叔住在朝天谷,就没说什么,兄弟当时也就十分奇怪,但从未离开过家中,是以不明白外间的一切,只道那朝天谷也跟舍下一般,家叔全佐在那儿呢。”
阿彬瞧他说话时的那付诚挚面色,心中疑念已消,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尊大概不会想到你竟然遥遥千里的赶到塞外,去寻找令叔,所以未曾对你详告一切吧。”
孟绍承笑道:“狄兄说的是,家父虽曾经有朝天谷地形交给兄弟,但并没有叫兄弟前去寻访家叔之意……”
话音顿了一顿,又道:“我由于自幼生长江南,十分向往大漠光景,所以离家以后,就直奔塞外而来。”
阿彬笑道:“哇操!这就是了,孟兄弟,你现在想不想见令叔?”
孟绍承道:“兄弟自是渴望见到家叔……不过,家叔来到眼前,不知落足何处,兄弟真是有些茫然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叔落足之处,我倒是知道,哇操,更怕说出来以后,你孟兄弟又不肯去找他了。”
孟绍承一怔道:“为什么呢?”
阿彬道:“哇操!令叔存身之处,却是孟兄弟最为不耻之处。”
孟绍承目光一闪,茫然道:“是‘六合镖局’?”
阿彬道:“哇操,点光娘娘开眼,正是那个淫窟了。”
孟绍承呆了。
他似是料不到自己叔父竟会耽在那种地方,也似乎为他的叔父耽在自己不齿之处而在伤脑且发愁。
吴老人本在一旁喝酒,此时忽然笑道:“小伙子,你怎知道老夫名号?”
这句话,可把孟绍承问得一惊。
不过,他立即装作呆呆的道:“你老说什么?”
他本是在一种错愕的情况之下,这等反问一句的神情,倒是未曾使那阿彬和吴老人动疑。
吴老人应声一笑道:“老夫问你怎知老夫名号?”
敢情吴老人乃是奇怪他这种初初离家,出道不过一个多月的孩子,怎会知道自己是谁?
孟绍承很镇定的一笑道:“你老大名,晚辈听家父说过不止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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