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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哭,也依然不失大家闺秀之仪态。
她的心情一定是万分悲痛的,可她却紧咬双唇不敢做声,偶尔情感决堤,随着瑟瑟秋风抽噎两下,又迅速止住。她的身旁矗立着一匹枣红宝马,肌肉线条异常明显,在月光的显映下,宝马仿佛全身上下溅满血水一般,脚步徘徊,焦躁不安,更似地狱的使者,前来催人同去。地上摆着一个被雪白小棉被包裹着的婴儿,那婴儿安静的睡着,轻柔吐纳,欣欣向荣之气全然不受这死亡环境的影响,竟然与周遭事物格格不入。
一个女人在墓碑前恸哭,究竟所为何事呢?
那女子抽噎了一会,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情感,竟痴痴的对着墓碑低声倾诉道:“爹爹,阿娘,女儿这就要去找你们了,女儿遭此劫难,举目无亲,实在难能苟活,恕师儿不孝,只能自寻短见了。”
说到这里,女子哽咽了,望了眼襁褓熟睡中的儿子,双眸模糊,继续说道:“自从爹爹前线战败,失了滕州十六郡,生死未卜,我们只能给您埋了衣冠冢,可时间一长,朝中便有人传言爹爹投降了南戚国,皇帝盛怒之下,要将咱们范家满门抄斩,幸亏得到夏澈将军的极力劝阻,才保住了我的性命,不至于让范家断了香火。我知道我们家与夏家世代不和,可是我与他夏澈是真心相爱,我原以为是我们的爱情感动了他们家族,岂知入嫁之后才发现,他们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咱们家的‘泣血珍珠’,如此稀世的传家宝,怎么可能随意拱手让人?见我丝毫不妥协,他的正房和他的三个兄弟便屡次设计巧骗我说出珍珠下落,但是均被我识破了。气愤之下,我将此事告知丈夫,他居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他被他所谓的亲情所蒙蔽了双眼……”
范师师的情感再次决堤,眼泪犹如断线珍珠一般散落在地上,那婴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小脸也纠结起来,像是要帮母亲分担这份苦难。师师抱起儿子,更加伤心的哭道:“儿啊,妈妈对不起你,你的爹爹不相信他的兄弟会迫害我们,他们几人今天竟然想趁你爹爹不在,意图强夺咱们的宝珠,他们只知道口含泣血珍珠可以医治百病,但是却没想到我身体孱弱,还能活在世上,并非是因为用了这传家之宝。你的姥姥早在皇帝抄家之前将宝珠藏好,我即便是死,也不会把宝珠交给他们这群歹人!只可惜你刚刚出生,还未领略人世间的美好,就要陪妈妈去那个阴冷的地方……”说到这里,范师师更是没法控制情绪,呜咽的无法说下去了。
婴儿被母亲哭声惊醒,它不知如何掩饰自己的情感,哇哇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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