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并州 第十八章 突厥(3 / 4)
于霸上摆设盛大宴会,款待我的父亲。但是远在晋阳的我们无法回京去拜见他。
我这一生,终究同萧岿只有那短短几天的缘分,开皇四年五月,萧岿病逝。
而柳言则因为萧岿的朝见从正月伊始就同杨广辞别,入梁守卫我的父皇,然后一同入长安,见杨坚,等等,直到萧岿病逝,他才又回到我身边。
至于萧岿和我那缘铿一面的“母亲”的故事,以及玉儿又为什么被送到民间,只怕便没有人能告诉我了。
那段时间的夜里,柳言夜夜吹箫,声音哽咽。
我隔窗相望,想不出可以和他说些什么。
我同萧岿缘浅情淡,又长久未见,所以只是悼惜并无悲伤。可是按唐谦所言,柳言从小就被萧岿带在身边,只怕他心里是深深伤痛的。
北方天气干燥,杨广军务繁忙,有时候我们甚至几天都不得一见不繁忙的时候,他自有他的那些解语花,如花似玉的姬妾服侍,依然不会见我。
只不过,他对我却是最特别的即便他再宠爱某个女人的时候,也不会允许那个女人对我有任何的不敬。曾有个恃宠而骄的女人我甚至来不及记得她的名字,对我不恭。那天晚上杨广就派人来告诉我说:那个女人死了。
我不寒而栗。
第一次见到他,他就说过人命对他如蝼蚁,我以为只是傲慢的青年口头的恶毒,没想到他居然是身体力行的。
我现在对他自然是有利用价值的,谁让他是“仁孝双全,重情重义,独爱王妃一人”的杨广呢。
闲着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唐谦、连环、萱姨一起或信步或小酌,谈诗论画,也不亦乐乎。柳言每天依然来看看我,说几句话,更多的时间则陪在杨广身边。我想起柳言对杨广的评价,在他眼中,或者杨广并非我眼中这样虚伪?而是一个“让人折服的才情四溢”的男人吧。又或者这种“虚伪”男人视作是正常的?
唯一一个全新的认识,也是对杨广,在并州,他没有一天安逸的渡日,每天都是不停的考察,以及和李彻等大将秉烛夜谈。
偶尔我们两个谈谈天的时候,他不无骄傲的对我说,坐镇并州是一个最大的责任,也是最光荣最有成就的使命。
“天下三百年战乱,有待一统,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伐陈?开皇元年的时候九月的时候,父皇曾命左仆射高节度统军,以元景山、长孙览为元帅伐陈。元景山军出汉口获得胜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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