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风起 一 (1)(9 / 24)
人马分到了四千多两揣到荷包里。平户港的商贩和皮条客向他们扑去,向这些沉甸甸的荷包扑去。
因为打劫了那艘马来船,他们这一次的银钱特别多。滨田雄的那份让了给别人,但日本人的银子一下装满了他的褡裢。至于曾正,钵满盘满。他造了日程翻车鱼是要吃的,花酒是要喝的,艺伎是要请的,相扑是要看的,双屿是不着急回去的。
曾正知道滨田雄还是童男子,就拉着他直奔最贵的艺伎馆,滨田雄红着脸不想去。曾正十分不快:你在双屿守身如玉那是孩儿营李鸳的不是,在日本那就是我曾正的不是了。
滨田雄自己也谈不上多坚决,就给曾正又拉又劝的拥入了平户最大的一家馆。
两人盘腿坐下,女佣们走马灯似的上了酒菜,立刻躬身退出。然后进来几名鬼一样的女孩子,连舞带唱的比了一阵。
滨田雄大为郁闷,他根本没那本领透过浓妆看清人的相貌。
曾正自己装模做样的欣赏了一会儿,滨田雄凑过来告诉他说,他觉得自己比这群女孩子长得还漂亮一点儿。
曾正大恼:“你不是半个日本人吗?这几个漂亮不漂亮你看不出?”但是滨田雄自小由中国母亲抚养长大,父亲一个海贼难得回家,整个一个山岛间的野生动物。小时候只会唱日本山歌,正宗的能乐一听见就眼皮子发沉,哪里品得出味道?他这会只能肯定:这位曾大副其实也啥都没弄明白。
无法可想,曾正痛饮几杯,搂了两女自去。滨田雄给一个人丢在房间里,正在不知所措,一个女孩子轻轻走了进来,垂头而坐,不说不动。
滨田雄傻愣愣的看了她半晌,哗啦一下拉上了门。就这一下女孩子便如上了发条似的开始运转。
她起身扶他坐下,端茶递给他醒酒,替他脱木屐。滨田雄用日语说我自己脱,女孩哈依一声冲过来把木屐拎走。
然后滨田雄自顾自躺下了,刚才的歌舞看得也太累人了。女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挨着他睡下。想想不妥,又起来费力地给滨田雄宽衣。每脱一件她就要叠好放到房间另一头。
她的动作,一会而急促,一会儿轻柔。和服宽大本不易看出身材,但衣服下面的肢体不断运动,什么身材都暴露了。动作协调的身体,就是封印在锁子甲或军服下面也照样透出多少神韵。滨田雄在昏暗的灯笼下看不清她的脸,从她的动作中激起了燥劲的欲望。
女孩子把他收拾好,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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