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风起 一 (2)(16 / 25)
信之意。
岳和平气得把那根长柄镰刀取来给大家看,才把几个人打闷。
正沉默时,门外一个孩儿营小卒飞奔进来,递一只细竹筒给岳和平。“杭州的鸽子又飞来一只。”
张乐淑起身为众人倒茶,听岳和平颤声展读:“州府大狱传出:李青魂坚不吐供。熬刑两日,已于今晨剥皮实草。”
柯武哐当一声打翻了自己的茶杯。
“会……会不会搞错了?”毛海峰有点结巴地问。
“只怕是真的,”张乐淑放下茶壶,僵硬地坐下,“太详细了。若非大罪,一个小女子怎么会给剥皮?”
“呵呵,”柯武竟然笑了,“这事传开了不得了,孩儿营多少人都见过李青魂的剑舞。而且滨田雄一定疯。他们俩那可是……”
“别说了!”张乐淑厉声打断,“此事不管怎样,必须要亲历之人说出来才是确证。探子飞鸽传书,总是隔了一层。”
“对。”毛海峰赞同,“抓个狱卒来问,否则我什么都不信!也什么都不传。”
岳和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鼓起勇气:“这李青魂在孩儿营中是什么角色?你们怎地如此在乎啊?”
柯武冷冷地扫他一眼,觉得这一回给此人运筹谋划,实在太险太冤。“我这么说吧,双屿本港十万人,习过剑的不下一万,能够对阵……”
“行了!”张乐淑再次打断,“青魂丫头是孩儿营剑术最精之人。我们先不谈这事了,回头不是你就是我,去一个人跑杭州一趟。咱们吃饭吧。”
众人入席。岳和平喝了些汤就不吃了,看这几个人如狼似虎地大嚼。下人走马灯似的传菜,勉强跟得上。
张乐淑听着岳和平介绍湖州名菜,微笑着一一品尝,蓦地就泪如泉涌,掩住了脸。柯武红着眼不敢看她,转脸瞪住墙边靠着的长柄镰刀,似乎给那刃上的寒光吸了魂魄。
再也无人说话。两人难受过了又抓起筷子。众婢仆踮着脚尖进出,大气不敢喘。等到撤去空盘,张乐淑柯武端起酒杯,向两位头领敬了一杯,问道:“滨田雄孙平北现在何处?”
“余姚。沧州的事已经了了。”
“余姚也有帐讨?他们动手了没有?”
“应该还没有。余姚是谢家,殿阁大学士谢添的家。不太好动。”
两人对望一眼,“谢家的帐是多少?”
岳和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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