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终 (1)(13 / 25)
时来了个信使船,挂了灯笼沿峡湾向西北划,正看见这丫头在岸上一步一步地走。忽然她脚底下就起了弹簧步子,十分快捷,边走边眺望西边的晚霞,[奇/书/网-整.理'-提=.供]面颊绯红,微笑闭目,喃喃自语,抬手抚额。
那个信使见了这一幕,便觉人间美好。
她走到小码头等待摆渡,看看周围无人,拉开个弓箭步平掌一横,缓缓挥直后收入腰间。
船上的信使只觉得这一记手刀极其不伦不类,一路大笑着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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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是来找滨田雄的,他上岸后找不到路,在岛上转了好一阵,滑到水坑里湿了大半边。进房后已是黑透,自我介绍是湖州来的,取出信交给华方慧。
“滨田吾儿:平北阵亡,为父至为哀痛。其亲身遗物,请付来人带回。为父垂垂老矣,行大事且待吾儿。若死者身碰手触,只会乱吾儿心境;且让为父陪伴平北,日薄西山,也好有伴罢了。”
滨田雄觉得这样也好,孙平北的东西老放在身边,又不爱护使用,真不如交给义父保存。他向使者问了问岳和平的情况,道声辛苦,指指一个大箱子说都在这里了,便让两个水手送他出门。
第二天一早华方慧踏露而至,洗衣洒扫,不慌不忙。两个水手再帮一把手,所有事情几下子就了结。早饭后滨田雄继续睡,并不发烧。华方慧点火熬药,坐在他身旁发呆。
半晌药罐子沸了,她端了一碗坐在他床前,唤他起身喝药。滨田雄猛打呼噜,睡得丑态百出。她把碗放在一边,想这药一会儿就晾,岂不令人着急?伸手摸他的脸,滨田雄毫无反应。华方慧又敲他脑门,提他耳朵,再捏起他的两边腮帮子把他拉成个大阿福:“又调皮又调皮!”咯咯直笑,拉了半天才松手。
可是松了手这大阿福并不见小,反而越来越大,变成个特大号的笑脸。
华方慧惊呼一声后退,轰一下棉被踢开,滨田雄两脚一伸就把她给勾了回来。劲道之强,绝无挣扎余地。原来这小子看上去病况凶险,其实只不过是体温过低加心脏中电纤颤,一日一夜的休息,早就复元了九成。
华方慧给他勾过来拦腰抱住,不敢出声怕给外间岗哨听见,只是猛力挣扭。滨田雄毫不在乎,手腕拉拢如钢箍铁铸,乐得看她乱扭。
“哎呀你又来了!”女孩低声抱怨,手伸到背后去扳他的手指。滨田雄张开两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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