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终 (3)(5 / 18)
起一件旧事要请教。你曾是双屿的探子,派在余姚一带交通官府,刺探军情。当年讨债,何以北方一支禁军南下余姚,你竟没有探到?”
王斯汇忽然警觉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宁馆主,我敬你身有残疾,一向客气。但你最好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旁边年轻人插一句嘴:“红浪馆主今天拿出了头牌,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哈哈大笑。
“罢了罢了!”宁真不再罗嗦,“我自己去鞋岛。”
王斯汇诧异:“哈!你又没通译,去干什么?拉皮条岂是这般拉法?”
宁真微微摇头,转身向张乐淑走来,抚着她温暖的肩膀,一声深情的低语:“六横风击手,去吧……”轻轻推了她一把。
张乐淑应声旋开。双足急换在地上转了两圈,腾空而起。衣袂漫展中捕捉到对手跳跃的身影,呜呜两声蜂刺飞出;落地后再一次弹跳,头上脚下飘过了王斯汇头顶。
宁真正在叹自己差一点儿失口,刚才情动之时极想说一句“六横骑鳐仙”。可怕!
张乐淑站定后没有再动,只看着他们,目光茫然。宁真走过去收拾善后。她从那两个武当剑客身上扯出蜂刺,再把乐淑的蛾眉刺从王斯汇耳朵里拔出来,拿到溪水里洗净。
三个人都还没死透,在地上微微抽搐。
“我们走吧。余姚的事,今天了了。”
乐淑木木的跟着宁真回到船上。那几个操船渔民是宁真雇佣的,个个行礼叫了一声“东家”。他们见到了溪谷里的那一幕绝杀,正是面无人色的时候,音调哆嗦,划船也手软脚软。
乐淑上了船,几个渔民能离她多远就离多远。宁真见她古怪的脸色,一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她身旁款款坐下,去握她的手。乐淑手心时冷时热,吓得宁真只盯着她的脸,“淑妹,怎么了?怎么了!”
她抹开眼中泪水,勉强笑道:“没什么。”然后又涌出。宁真帮她抹,两个人四只手乱七八糟,抹的速度还比不上流的速度,成了个大花猫脸。
到底崩溃了,她抓住宁真的手,“我仿佛觉得是他在推我……”痛哭起来。
宁真倾身抱她,乐淑在她肩头上又拱又蹭:“坏蛋……坏蛋此生最后一句话,问我有没有主仆之分……我有。我有的……”
当真是锥心一痛。宁真面色惨白。她贴着她的耳发,口唇哆嗦,奋力咬紧了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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