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孤注一掷,伍挺举借贷赶考(5 / 20)
日如年,一直琢磨这事体。他们讲定要在唱堂会时动手,堂会开场后,我越想越不踏实,害怕万一有人抢劫,这才向你提起此事。”
“那……”挺举不依不饶,“照高的事体又作何解?”
“阿哥,”顺安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没办法对你讲,总觉得这事体似幻非幻,似真非真,就跟聊斋似的,担心讲给你实情,你会嘲笑我,所……所以才编了个套。”
挺举直射他的眼睛:“阿弟,我和你从小玩到大,情同手足。我家这场火烧得蹊跷,肯定与鲁家那场劫案相关。我想知道,你跟这场劫案究底有何关联,望你晓我以实情。”
“阿哥,”顺安对坟起誓,“阿哥,我……我对伍叔在天之灵起誓,我与这起劫案没有直接关联。”
“好吧,”挺举见他这般起誓,不好再追下去,“这桩事体到此为止。”一把扯他起来,“不瞒阿弟,说心里话,我真的害怕你搅在里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阿哥,”顺安哽咽道,“我……真的没想到事体会是这样,真的没想到啊!”
时已立秋,天气没有先前热了。
挺举与顺安合住一间屋子。顺安坚持将铺位让给挺举,为他摆好桌椅,点盏油灯,让他安心念书,自己则抱来稻草,在地上随便铺条席子。
夜深了,一粒黄豆般大小的火苗在灯头上若明若灭。挺举既没有看书,也没有睡去,只是怔怔地端坐于凉席上。
顺安连翻两个身,忽地坐起。
“阿哥,”顺安半是关心半是责怪道,“再过半月就是大比,你哪能不看书哩?这些日来,你已误下不少功课,得抓紧补上才是。”
挺举眉头紧拧,长吸一气,又缓缓呼出。
“阿哥,”顺安爬起来,拿针拨亮油灯,“你只管念书,影响不到我。你这不念了,我反倒睡不去哩。”
挺举长叹一声,一口将灯吹熄。
“阿哥?”
“睡吧。”
甫家院中,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月光下。
是伍傅氏。
她在院里站些辰光了。这些日来,挺举的心思显然没在功课上,这让她极是焦心,却又无从劝起。望着他们房间漆黑一团的窗棂,伍傅氏长长地叹出一气,正要回到东厢房,乍然听到甫韩氏房间又有声音传来。
声音很小,几乎是哑着嗓子,但在这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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