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筹建商会,甬粤两大商帮争雄(6 / 13)
牢他的脖颈。
“瑶儿?”俊逸抱起她,半是嗔怪道,“介晚了,哪能还没睡呢?”
“阿爸,”碧瑶嗲道,“人家这不是在等你吗?阿爸,你哪能介晚才回来?想死瑶儿了。”
俊逸把她抱回房里,放到床上,盖上被单,坐在她的床沿,轻轻拍道:“阿爸有事体呀。”
碧瑶夸张地连嗅数下:“阿爸,你喝酒了!”
“是哩,威士忌。”
“啥是威士忌?”
“是种西洋酒,烈着哩。瑶儿,快睡吧,这都小半夜了。”
“哦,”碧瑶点头,“怪道酒味冲哩。”
“瑶儿,睡吧,这都大半夜了。”
“阿爸,我这求你个事体,你应下了,瑶儿立马就睡。”
“你讲。”
“天一黑,你就得回来,甭让瑶儿苦等。”
“这……”俊逸苦笑一声,“阿爸还有应酬呢,事体多呀。”
“不嘛。”碧瑶翻身坐起,勾牢他的脖子,嗲道,“瑶儿要你天一黑就赶回来,你得保证。”
“好好好,”俊逸没辙了,“阿爸保证。好了吧,乖乖躺下,快睡。”
碧瑶满足地躺下,不一会儿,就在俊逸的轻拍下打起甜蜜的鼾声。
望着女儿甜甜的脸蛋,俊逸轻叹一声,拉灭电灯,摸着黑,小心翼翼地走向前楼自己的房间。
翌日,早饭过后,齐伯领着挺举、顺安走进前院客堂。
早在等候的俊逸起身迎道:“不好意思,昨天回来得太晚,慢待二位了。”
“鲁叔客气了。”挺举拱手道,“是晚辈不期而至,冒昧打扰。”
“呵呵呵,”俊逸笑道,“一点也不冒昧。鲁叔算准你近日要来,两天前就把房舍为你备下了,不信你问齐伯。”
“咦,”挺举大是惊愕,“我来与不来,鲁叔哪能晓得哩?”
“实话告诉你吧,鲁叔早在两个月前就已晓得朝廷取消科举的事体了。科举的路既已堵死,来上海跟着鲁叔干是摆在贤侄前面的现实大道,贤侄是聪明人,不会看不明白。”
“鲁叔,”挺举仍旧没缓过来,“你既已知晓,为何没对我吐露半个字哩?”
“这个嘛,”俊逸呵呵又笑几声,“是我有意没讲。不是鲁叔存心要贤侄白走一趟,而是贤侄与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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