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督抚之争(九)(2 / 3)
去折腾那么个愣杠头,他也不怕了逮刺猬叫扎着手?这么睚眦必报的,总不成还是为着德州旧事罢?”
“这也当是人之常情么。打哪块石头上栽的,就得搬了这块绊脚石,不然,如鲠在喉的,你说这刺儿它还分大小?你别忘了,当时在德州,可还有索额图的事故在里头,若非太子病卧德州,何来索额图驰驿侍疾,再往后又怎生牵的出来他跃马中门的罪过?咱们这位太子爷,又是个念旧情的人,他能恨我至此,你道他又怎不记恨陈鹏年呐。”
“八哥说的不错。二月里,张伯行要替陈鹏年把这‘署理’二字去了,吏部那头到现今还没个消息,怕不是太子偏帮着噶礼,从中作梗罢?我们从两江得来的消息,不单王鸿绪,李煦也有寄信提及,近月来又有诸多官员被张鹏翮严参,这年头上刚有一起子人被噶礼疏劾,这两江官员何其辛苦……”
听罢胤禟所言,胤礻我品择着两人的名字,噗地一声笑出来,“他是想着让噶礼这一箭下去,让两只鸟都折翼喽。看来,名虽为鹏,实未必逍遥啊。”见胤禩好容易随着见了笑模样,胤礻我指节儿敲着桌面,便又问计似的看向二人,“那咱们就这么干看着?”
此话一出,自然有附和的,只听胤禟不阴不阳地接了口:“不干看着怎么着,谁有这个能耐抬举大臣,你还是我?更别说如今八哥连大臣的边一星儿都沾不得,动辄得咎,且看自作孽的是谁罢。”胤禟连日来的气性儿也是不顺,且不说叫扣下的几万两人参同门下人,就是如今在两江李煦跟王鸿绪的互相争讦,也是颇费精神的一桩事,当下里一抬眼睑,“再说,帮谁啊,太子还是张鹏翮?”
“这个关节上,你我为人子的,焉能不体圣心呢,天心即民心么。九弟说的是,可举朝内外,谁又有这个能耐,结交封疆大员的,只除了太子罢。你当皇阿玛治下,我们这些阿哥还是前明藩王呢,能动念想儿的不过人心二字,这个忙要是不帮,来日可就白白错失了两江一省的人心,大势所趋,何不就便做了推舟之人呢。”胤禩不动声色的将盛了奶子的银壶推了胤禟面前。
“八哥,您说明白些。”
“皇上帮谁,咱们就帮谁,噶礼是什么人?贪残刻忌,但他从来都只是皇上的奴才,这一点忠心,他瞧的准,皇阿玛也从来都明白,不然能庇他这么些年?太子是打的好算盘,以为就替噶礼除了于准、陈鹏年等,藉此能将其纳入幕中,可这只老狐狸一次就能心甘情愿的被太子当枪使?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将来牵出这桩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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