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裸奋哥,初长成(12 / 13)
手好闲吹牛不用手纸的家伙在保卫他的家乡。
就这样刘裕同志充分利用本地户口的有利条件,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进行了一场特殊的战争,人民战争,邪恶的长生军即将掉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实际上,远不止是汪洋大海,简直是无底深渊。
那个深渊的名字叫蒜山。
宋朝的朱长文有句诗就说这里:瓜步早潮吞建业,蒜山晴雪照扬州。
不过这回蒜山披的不是雪,而是血。
蒜山,北可以监控长江,南可以俯瞰京口,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占领了这里,进可攻京口,退可守长江,孙教主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上的全知道,这点常识难不倒他。
于是他带着好几万兵马,来到了蒜山,然后他看见了刘裕。
再然后他笑了,他看见刘裕张罗了一群杂牌军也不过几千人,而这几千人最主要的兵器是扁担。
再然后他哭了,蒜山是座小山,小山的意思是路很窄,坡很陡,只能一对一单挑。然后就是愤怒的京口人民,扁担飞舞、板砖齐飞、杀猪刀乱捅,他手下的几万人,就这样全部被扁担拍到了悬崖下了。
孙教主多亏抓了块大木头,才能顺着长江漂回自己的舰队里。损失了几万人,不过这对手下众多的孙教主不算什么,他立刻收拾好心情,一定要避开刘裕这个瘟神,再也不在枝节问题上浪费时间了,直接命令船队启程,直扑首都建康。
刘裕无船,京师危急!
这时候又一位神人登场了,他叫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得道的王子,王八羔子。
他应该是哲学家萨特的信徒,或者是古典存在主义先驱。
有个看破红尘的朋友曾和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当年他第一次来北京,坐的是地铁一号线:途经国贸中心,他向往过发财;途经***,他憧憬过权力;到了王府井,他留恋过繁华;到了公主坟,他期待过穿越;再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八宝山了。就这样他明白了其实什么都没有意义。既然选择了糊涂,就伺候好自己的臭皮囊吧。
司马道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女人和酒,一生足矣,皇权王位,都没意义,整个人生本来就没有意义,是个被抛弃的病毒,是个刹那间的存在。因此人是绝对自由的,要忠于自己有机体的感受。多吃喝玩乐一下,同时找到一些得道开窍的,一起享受。让这个刹那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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