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枭雄登场(2 / 21)
的关系都被这个人生虚无主义的琅玡王弄得云里雾里。
这个叫做谢重的不愧是个头牌政府喉舌,十分懂得语言艺术,他先是把以前的废帝给贬得一无是处,然后再把琅玡王和他哥哥夸得一塌糊涂,立刻把尴尬的气氛化解为无形,连酒醉无意识的司马道子也迷迷糊糊地连连点头。
谢重一番话,把司马道子说哑了,但也把桓玄说醒了,于是桓玄离开京师干了件极有个性的事,他给朝廷上了道奏章。
这份奏章很有意思,因为他通篇就是一句话,发牢骚。
说他父亲的功劳,说他自己报国无门的苦闷,还有皇上一家子能登基靠的是谁,云云,然后赌气地离开京城,回到了荆州。
佛笑,不代表佛不痛苦,佛慈悲,不代表佛能忘却痛苦。
桓玄很痛苦,桓玄不是佛。
如果方向错了,停下来就是前进。
于是他开始停下来反思自己的行为模式,成功的人不是赢在起点,而是赢在转折点。
从这之后,少年桓玄和仁慈、谦恭之类的名词说再见,他变得心如铁石,冷酷无情。
他给自己的一生定下了基调,往上爬,不断地往上爬,直到那最高的顶点,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最终要在我的面前低下头来。
在他的心中,唯一重要的就是权力和地位,是当他高高在上的时候,无人再敢藐视他!
上天决定了谁是你的亲戚,幸运的是在选择朋友方面它给你留了余地。
桓玄交了个朋友,想交朋友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送份见面礼,一份大见面礼。
当时荆州刺史出现了空缺,荆州是东晋朝廷的第一大州,也是桓玄的家乡,他的地头,但他没份儿。当时有两个人都在虎视眈眈这个位置,一个叫王国宝,一个叫王恭。
对桓玄而言,这两个都是越过底线的人选。王国宝是司马道子的亲信,而司马道子自从那次酒醉之后瞎说实话,已注定成为桓玄一生的敌人;王恭更不行,这个人影响力太大,世家子弟、当朝名士,还帅得一塌糊涂。他来了,就把自己本地人的优势比下去了,甚至连自己的老婆还是否忠诚都难说。
看上去不管怎么选,桓玄的命运都被预定了悲剧。
人生的成功不在于拿到一副好牌,而在于怎样将坏牌打好。
桓玄交了个朋友——殷仲堪,桓玄之所以交这个朋友,不是因为他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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