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姨姨(4 / 4)
说道:“所谓澄泥砚则为澄泥之法所制陶砚。这砚sè泽黄中透黑,如鳝鱼之背,舀水滴之,经久不干,磨墨放于长久也为不涸。且墨sè细腻,书之润滑。真为上品。”又将砚台反置,露出背部,上则有笔润二字,姨夫又手轻抚之,叹道:“此砚乃绛州吕姓好友所制,见我极喜便赠与,只是许久未能再见一面。”说罢久久抚摸不已。
李扬见如此知是其中必有故事,但也不与多问,只得细细端详。
“你看你,我走时与你是如何讲的,你又拿什么破东西现眼乱说话,让外甥笑话了!行了,天sè不早,该回家了。”姨姨从门外进来,就见如此,便出言说之。
“娘子说的是,这便走。”姨夫赶忙将砚收起,先向娘子笑笑,转面朝李扬拱手说道:“改rì,改rì再叙。”
李扬自是施礼相送。
快出门时,姨姨又转过身朝李扬招手,说道:“可别忘记,后rì之约。”
“什么后rì之约,娘子你倒与我说说。”姨夫不解问道。
却让姨姨瞪了一眼,小声骂道:“吃个花酒也要与你说道?”
姨夫马上不再言语,倒让李扬了个真切,暗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