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欧战的第三个年头(3 / 4)
不绝的说着,一边忙里偷闲的吃喝,看样子他真的饿坏了。那瓶香槟酒几下的功夫就被他喝的一干二净。
从他那身又破又脏的衣服和臂章上看,他是个飞行员。“我可是好几天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啦,”飞行员说。“别的没啥,饿肚子的滋味我顶怕了。”
人群善意的哄笑起来。
有人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当时你的僚机跑哪儿去了?”
“那可不能怪他们,”飞行员说。“当时我眼前的景象可吓人了,我专心一意看得眼也不眨,压根儿就忘了我还有僚机哪,直到那群敌机一起向我冲来,有从头顶上擦过去的,有从旁边掠过去的,有从肚子底下钻过去的,这时我才想起了他们,我才发现我那架忠实的宝贝飞机已经没了尾巴。”
“哎呀,你当时可别喝醉了才好啊。”一个军官说。
“我当时没醉,现在倒是有点醉了。”飞行员说。
“你当时没有糊涂就好,”另一个军官说。“说说你是怎么逃脱追捕,跑到这边来的?”
“呵呵,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后怕。不过当时哪儿能想那么多啊。”飞行员神气十足地说。“我靠了我那顶忠实的降落伞落到了地面,万幸的是那是片农田,在那些法国佬赶来之前,我跑进了树林,就是挨着那条小河边上的树林。前天一整天我都躲藏在林子里。直到昨天晚上我才游过河,说起来今天你们的进攻帮了我的大忙了。哎呀呀,那架敌机起火的情景可惜你们没有看见呢。那群敌机向我冲来的时候我就是在看这档子事。哎呀呀,可惜我没法给你们描绘出来。”
“前天他在靠近小河的上空击落了一架双引擎的敌机,他飞机给打了下来,人跳伞逃了,”一个作战参谋对王怀远说。
“你是掉了多少高度才把伞打开的?”有个军官显然很好奇,他问道。
“掉了足足六千多米哪,我胸口下的横膈膜至今还像裂开了似的,因为那会儿绷得可紧啦。我当时真担心我的身子会断成两截呢。那群敌机少说总有十五架,我都得一架架躲开。我只好尽量操纵降落伞,好歹得降落到河的右岸来。可惜,最终还是没有成功。飘啊飘的飘了好半天,着地的时候摔得还真不轻。”
“你们第六飞行队已经转移了。”有个上校军官说。“不知道具体到了什么地方,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那可太好啦。”飞行员叹了口气,“这鬼天气热死个人。”他的口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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