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测谎血浆(3 / 5)
保的笨蛋(指他们在弗赖堡大学的小闹剧)那儿开始提问好了。"
约翰尼开始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胡乱地问到波波夫的家庭、童年时代以及大学时代等情况,接着便把问题转到英国,问他在那里的活动情况和所接触过的人。结果波波夫不是回避,就是否认,或是撒谎。虽然他说话有些困难,但回答的答案却证明他的头脑还是很好使的,看来在药力完全发作的情况下,波波夫还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
"药性有点过去了,约翰尼。"一个小时以后,波波夫对他说道,"我甚至连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可是醉得够呛,这是我一生中醉得最厉害的一次。"
到了晚上,为了进一步试验自己对测谎血浆的承受能力,波波夫主动要求医生把测量加大到50毫克。这次几乎把波波夫搞垮了。朦胧中,他只知道约翰尼在询问问题,但不知道在问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了回答。他只觉得自己好象翻了一个跟斗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5点左右,波波失被猛地摇醒。他睁开双眼,看见约翰尼站在自己身旁,眼前摆着十分丰盛的食物。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表现得怎么样。"
"下午5点整。昨晚你表演得精彩极了,我正想推荐你参加好莱坞奥斯卡金像奖的角逐呢!据说奥斯卡本人是世界上表演失去知觉的最佳演员。我几次审问你。第一次是刚注射以后,另一次是你熟睡以后,任何力量都不能动摇你,一点情况都没从你的嘴里泄露出来。现在,你应该养精蓄锐,打起精神对付今晚的审讯。"
当天晚上,柏林来的审讯专家米勒少校对波被夫进行了冗长而有步骤的审查。他对波波夫的每一句话都要进行仔细的分析,但却从来不用威胁的口吻,表面上让人感到他在设法体谅你,帮助你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是一种使受审者不感到拘束的技巧,显然他是想用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来宽慰对方。但是,接踵而来的则是包藏着祸心的问题。经过6小时的审讯,米勒才对波波夫温和地说道:"你看上去似乎非常疲倦。但是,很抱歉,我们还有不少情况想向你了解。刚好,我这次从柏林一个朋友那弄了些上等吗啡,这种滋味真是赛过活神仙!咱们一人来点吧,也好把这讨厌的公事打发了。"
说着,便叫军医拿来了两瓶药水,并让医生先给自己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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