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6)
一边把那锋利的开路长刀从腰间抽了出来,“别你奶奶的哈了,哥哥今天就送你上路。咱来个身首分离式,不知道您老满意不满意?”
我忽然有些不忍,赶忙拦住了他:“算了吧。作为纳粹来说,他是邪恶的;作为军人来讲,他却值得我们尊重。二十多年来的这种执著与痛苦,也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这是军人的荣耀,别太过分了。我看他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点能量了,只够维持个按电钮的力气。如今这个举手礼,我看也许就是他最后的愿望了。”
“妇人之仁,”大张白了我一眼,又话锋一转,“哎,要说这哥们儿也怪不容易的,站二十多年岗,临死还他妈敬礼呢,图的啥。算了,给他个体面吧。”
我们研究了一下岗亭内的控制台,并不复杂,很轻松地打开了下面的门。看来纳粹刚刚使用过。大张朝下面打个手势:“哥儿几个,齐活了。稍微等我们一下,马上下去。”
之后,我跟大张又废了牛劲才把那纳粹的面具挂到他的脸上,还象征性地给他整了下衣服。
“立正!”我和大张笔挺地在那纳粹面前来了个立正,“怎么着,刘爷,是不是还敬礼,矫情得有点过了吧。”
我一看:“行,就这么着吧,差不多就得。作为军人,他的职责履行完了,咱们也算给了他应有的尊重。给个痛快吧。”
“得,仁至义尽了,你早死早托生吧。怪就怪你跟错老板了。”大张对那僵尸说,也不管他听得明白还是听不明白。接着,他的长刀准确地插进了纳粹防毒面具的镜片之内,随着长刀的抽出,黑色血液伴随着白色的脑浆,迸发而出……这个挣扎了二十多年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解脱,只是他笔挺的身形以及那近乎执著的敬礼,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已经走到了那大门前,整个基地的探索看来已经告一段落了。门外传来了湍急的流水声以及一阵阵有些寒意的凉风。我们的敌人依旧在前方,他们的目的看来尚未达成。路还需要我们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纳粹士兵的身躯依旧伫立在那岗亭之上,如同一座黑色孤傲的雕像,在目送着我们离开。
临出门时,我又回头望了岗亭一眼。我在想,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善恶之分吗?如果他们是所谓的真正的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愿意为此付出远远超过生命的代价。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呢……
我们几个人出了门,这里应当就是基地的正门。碉堡,电网,沙包,轻重机枪,甚至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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