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6 / 6)
梁任公曾说:“假令我不幸而死,是学术界一种损失。”不料他56岁就死了,学术界受的损失,真是不小。古来的学者如程明道、陆象山,是54岁死的。韩昌黎、周濂溪、王阳明,都是57岁死的。鄙人在厚黑界的位置,自信不在梁程陆韩周王之下,讲到年龄,已经有韩周王三人的高寿,要喊梁程陆为老弟,所虑者万一我一命呜呼,则是曹操、刘备诸圣人相传之心法,自我而绝,厚黑界受的损失,还可计算吗?所以我汲汲皇皇的写文字,余岂好厚黑哉?余不得已也。
马克思发明唯物史观,我发明厚黑史观。用厚黑史观去读二十四史,则成败兴衰,了如指掌,用厚黑史观去考察社会,则如牛渚燃犀,百怪毕现。……我们又可用厚黑史观攻击达尔文强权竞争的说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