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裁缝(1)(5 / 7)
世上除了你会这种手艺,还会有谁懂!更何况,连你缝好后都无法将衣服和死人完好无缺的分开,别人又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徐妈妈根本不相信老富所说的。
老富拼命的灌了几口酒,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的眼、鼻、口、耳全都有针眼儿。”
徐妈妈望着老富紧张的神情,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他明白老富的确没有骗他,他的心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一阵说不上来的不安。
老富醉了,醉在了桌前,是徐妈妈和满子将他抬上了床,今天晚上他要在蝶雅轩过夜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喝醉了。徐妈妈望着他醉醺醺的样子,不禁伸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道:“孬种!就知道喝!”
老富只是哼叽了几下,就又转过身靠向了床里面,接着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
徐妈妈无耐的摇了摇头,轻轻地自言自语道:“也许只是巧合。”
四、对面有家腌菜馆
老富犹豫地在原地打了几个转,同时伸手挠着像鸡窝似的乱发,他正在考虑是否现在过去。
时间已经接近晌午,老富终于跺了跺脚,下了决心,随手披上那件沾满油渍的羊皮马卦,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对面有家腌菜馆,在京城里这种腌菜馆很多,但是愿意与老富做邻居的只此一家。老板娘薛秋秋为人刻薄无情,凡是来她店里买腌菜的人,都要狠狠地被敲上一笔,如果不愿意挨敲的人,则会被她骂够祖宗八代,咒得家破人亡。被骂过和被敲过的,还有那些闻其名的人经过这里都会绕道而行,因此来她腌菜馆的客人简直少得可怜。
老富是那家腌菜馆唯一的回头客,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揣上银子迈到对面去买一斤腌黄瓜条。
“你来啦——”薛秋秋张着那张血喷大口,吐着渣滓似的瓜子皮,一双不大不小的杏眼向上翻着,嘎声嘎气的说道。
老富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同时咽了一口吐沫,道:“今天是四月初七了。”
薛秋秋将手中的一把还未吃完的瓜子扔到了地上,扭动着肥硕的身躯,揭开身旁的木桶,用她那染着红指甲的肥手随便抓了一把腌黄瓜条放在一张烂纸中,胡乱的包了几下,递给了老富,冷着脸说道:“我记性好得狠,不用你提醒!”
老富赶紧伸手接过了那包腌黄瓜条,同时将几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扭身一路小跑溜进了自己的店中。
“才这么点银子,你除了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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