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混乱 (2)(9 / 11)
隙。
12
“杜女士,这幅画是您的吧?现在物归原主。”
装在保护封套里、编号051的油画,完好无损地搁在茶几脚边,母女俩和阿壶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这幅“浴火重生”的画,不知所云。
“我姓林,是浦宏鸣的同事,非常不幸,浦探员死于枪械走火,他的助手小宋,由于一扇年久失修的铁栅栏突然坍塌把他压在下面,不治身亡。
“这是个悲剧。当然,这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林探员走后,足足十多分钟,客厅里鸦雀无声。
趴在沙发后的比夫,忽然直起身来,盯住门口,汪汪汪一通叫。狗吠声刚停歇,门铃声就响起。
杜咬凤去开门,门外的台阶上站着一个人,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彬彬有礼。
杜咬凤不认识,就问:“您找谁?”
对方不慌不忙地掏出名片:“鄙姓陈,陈子期,S美术馆的前任馆长。”
当时,陈馆长在书房里目睹了画的变化,并收到短信之后,整整三个小时,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思考该如何应对,是把它当成一句玩笑、一个精心伪装的恶作剧,还是认真对待。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前者有生命之虞,后者可能使自己身败名裂。
蓦然,他想起今年春节去豫园城隍庙烧香的时候,一位算命者对他说的话:“这位先生,请恕我冒昧,今年你怕有大难临头,想避开的话必须作出一些牺牲,放弃一些东西。”
想到这里,陈馆长豁然开朗,他决定了。放弃什么?无非是名利这些身外之物。
同样是脱光,也有不同的脱法,他是S美术馆的馆长,艺术圈内颇有声望的专家,德高望重的学者,可不能象一个行为艺术家那样胡来,他不是毕加索,不是李敖,他们在大庭广众脱光,会引来满堂喝彩,说不定还能捞一笔全球转播费呢。
思前想后,陈馆长想到了装疯。在所有的脱光里,这是安全系数最大的,或者说,是最不会招徕非议的,相反会有很多的同情。
“天哪,陈馆长他真的疯了吗?”
“如果不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昨天还是好好的。”
“陈馆长真是可怜,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们当初真该为他多做一些事情,帮他分忧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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